邵刚把马佐治的工牌从陆远手中接了过来,他也是了解内情的人之一,此时此刻,他也生受着马佐治的感染。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郑重说道:“能够坚持不懈地追逐着自己的梦想,并通过一步又一步的努力,最终得以实现。这就是最成功的!祝贺你,马佐治!”
“是啊,邵刚你这话说得太对了!”
陆远特别认可邵刚的这番话,道:“佐治这么大的喜事,这都不应该是干一杯那么的事了!咱仨得一人吹一瓶,好好开心开心才是!”
“吹一……一瓶?”
马佐治瞪大了眼珠子,吓得连连摆手道:“我这小酒量可吹不动,再说了,我才入职,还在试用期呢,这不算啥大喜事。”
“切,等你过了试用期,那就不是吃邵刚的了,得吃你一顿大户了。”陆远道。
邵刚也点头附和道:“我觉得陆远说得没错,佐治你这事,咱仨得吹一瓶!”
“真喝啊?”
马佐治顿时垮乐脸,欲哭无泪。
突然,他想到貌似酒已经喝完了,忍不住窃喜道:“这不是邵刚家没酒了吗?下次吧?下次等我转正了,我请客!到时候我跟你们吹一瓶!”
“谁说我们家没酒了?酒来啰!”
苏文艳把门一推,呼哧呼哧喘着热气儿,手里拎着一件啤酒,说道:“楼下便利店没有百威,只有燕京大绿棒子!”
马佐治:“……”
真的欲哭无泪。
“哈哈哈!该!”
“别怂,小子!”
陆远和邵刚相视一笑,赶紧把苏文艳手里的酒接了过来。
……
……
等着陆远和马佐治离开邵刚家的时候,已经快深夜十一点了。
夜色下,寒气凛然。
马佐治今晚喝得有点超量,走路虽然微微有些踉跄,需要陆远扶着,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
这个点,已经没有公交回杭三棉厂了,陆远在小区门口打了车回家。刚好马佐治新租的地方,跟陆远回家是同一个方向,所以陆远顺路捎他一段。
在出租车里,马佐治突然问道:“远哥,之前在邵刚家你打断我,不让我说,到底为啥啊?”
“呵呵,你小子还记的这茬儿,说明还没醉。”陆远笑道。
马佐治道:“今天是有点多,但离醉至少还差两瓶的量。”
陆远打趣道:“行啊,佐治同学,酒量见长啊!”
“远哥,你再不说,出租车就要到我家路口了。”
马佐治指了指急道:“你要让我今晚心里痒痒睡不着呗?”
“好吧。”
陆远想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不赞成他的做法,觉得他那种行为像告密者,像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了昔日一个战壕里的战友的叛徒,是么?”
“没错!”
马佐治认真地点了一下头,直言不讳地道:“他这个副经理的位置,是牺牲了旧日许多同事的利益换来的,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远哥,你不觉得他沾沾自喜的样子,特别丑陋,特别无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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