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果然是孤之福将,不成想这楚州要害之地居然这般轻易拿下,看来尽取全楚之地,已然不远了。”成候听着下面将校报捷,忍不住说道。
“本候起兵到今天,连克州县,如今地方皆以降伏,正是配合于候挥师北上,消灭伪燕之暴戾!”
说到这里,语气略微停顿一二。
“如今攻克楚州,则荆郡各地,处于我军锋芒之下,待孤率军到达,一举拿下。”当然了,纵然不成中原之望,也有把握割据江南,这是其父祖以来都不曾有的。
只是后面的就不会说了。
“去年十二月,左将军击败伪燕越州都督姚荣,攻取金离城,顺道反击一举包围宁关,当然本候觉得,以这人之狡猾,怕是夺关艰难,不成想很快就攻取了宁关,我军可从容东进,又听说于候之兵,业已夺取江东半壁不少,本候虽说同定南兵互为盟友,可要害之地干系甚大,亦不能不取。”成候说到这里,叹息着。
“可怜那姚将军了,为伪燕效力。”
“侯爷何必可惜,这人不明天时更易,自取灭亡而已。”就有臣子说着,“岂不闻明主归位,天下安明。”
成候一听,就笑了。
“正是如此啊,所以,如今刚传来此人授首之捷报,又有楚州为我军所得,岂不正应此事嘛!只是,本候起兵以来,各地无有不克,唯有此人兴兵与我交战,可见伪燕还有天命。”成候说着,语气淡了不少,不知是喜是怒。
“行了,待其他地方平定,命各将引兵北上,因此,这粮草辎重就要准备妥善。”最后一句话虽然平淡,可落在诸多官僚耳中,却是要命,诸人都是明白,这事要实,不然吃罪不小。
“臣领命。”诸人应声着。
“行了,下去吧。”挥挥手,成候似乎有些乏了。
诸人退下后,就有一人从帐后出现。
“拜见侯爷。”这人说着。
“怎么样。”成候问道。
“侯爷,各地鬼神都是配合,不会妨碍,只是一些乡野毛神还是不服,需要镇压。”这人说着,又是从怀中取出一卷文书来,交给成候。
接过文书,成候翻看着。
“哼!一群毛神。”成候有些愤怒。
“本候父祖皆一时大将,为大燕做了那么多,积累数代之力,这些毛神居然如此不明天数,该杀!”
这人闻言,深深低伏着,不敢抬头,本来他也是一介散修,只是学了一些道法,会些皮毛之术,因此得了老成候欣赏,为候府效力。
早就和成候上下气数深联,不能摆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便是一身不入流的修为都在候府龙气之下变得厉害,只是这人越是接触,就越是害怕,尤其是对道法有了更深层次了解之后。
“如今侯爷起兵,和朝廷彻底撕破脸面,还和定南候一同举兵,如今虽然气势如虹,可朝廷终归有着天下之力啊!”这人想着,不禁想到当年老侯爷英明了,积蓄力量,不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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