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的话让刘赟是无力反驳,他心里其实也对这朝廷是失望无比,可是他只能去当一名旁观者,因为他根本无力去改变这个时代,除非真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刻,否则谁动谁就会死。现在的朝廷还不是张角的黄巾军能震撼得了的,当张角发起黄巾起义时,却只有十个月的动荡期就被扑灭了,所以刘赟绝不会跟着张角去犯傻的。等到那董魔头进京以后,才是他真正崭露头角之时。
此时的刘赟在想明白这些道理后,就果断地否决了与张角的合作,甚至他还厉声地说道:“张教主,这青州可是我济南王府的地盘,那些豪强地主们我可以任由你们折腾,但府城却不能动,你明白了吗?”
听到刘赟否决了他的合作后,张角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地说道:“东乡候,一旦事起贫道可就顾不过来了,到时候还请东乡候多多担待才是。”
张角的回答差点没把刘赟给气乐了起来,说实话他还真没把黄巾军放在眼里,一群刚放下了锄头又拿起刀枪的人,根本就厉害不到哪里去。所以刘赟在翻了翻眼皮后,便又说道:“这样吧张教主,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听到刘赟的话后,张角立马就提高了警觉,便说道:“不知东乡候想与贫道打什么赌?”
“张教主,只要你的太平道能攻入雒阳城,这青州就是你的了,而我们王府也甘愿拜倒在你的脚下。不过你要是无法攻占雒阳城,那以后你们太平道的人马就得听我的指挥,不知张教主意下如何?”
“东乡候,你这心还真是够大的,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太平道的身上。不过你敢划出这道来,那贫道就接下了,当贫道攻破雒阳城的那一刻,我不仅要你们济南王府的臣服,同时我还要你的那酒坊配方以及东莱郡的盐场,你可愿交出来?”
听到张角提起盐场的时候,刘赟的眼睛里就闪过了一丝杀机。他不明白张角是怎么知道盐场的事情的,难道是管承那家伙泄的密吗?
就在刘赟猜测谁是内奸的时候,张角却大度地说道:“东乡候,不用胡乱猜疑了,当管承他们停了供奉的时候,贫道就派人去查了,没想到东乡候在小梁庄还留下了这么大的一笔财富啊。要不是顾忌着本教会的大事,贫道倒是想派些人去小梁庄走上一趟。”
“张教主,你也太小看我刘赟了吧,不信你尽管派人来试试,要是本侯爷连你们太平道都挡不住的话,那盐场我也就心甘情愿地交给你们了。”
刘赟敢这么说也是算准了张角不敢派太多的人手去小梁庄,否则必会引来朝廷的震怒的。而张角同样算到刘赟不敢声张此事,所以他笑了笑,又说道:“东乡候,你的赌注贫道接下了,那不知贫道提出来的赌约东乡候可愿接受呢?”
此时的刘赟二话没说,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并与张角三击掌后,就说道:“张教主,那本侯爷就静待你得胜的喜讯了,到那时还请张教主多多关照才是,哈哈哈。”
“好说、好说,到时候本良师也绝不会亏待了你们济南王府的。”此刻的张角也不由得称起了自己为大贤良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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