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安,相信我,我一定会把你安全带回去的。”他的声音很是低沉饶是这种情况他的脸上也并没有多少的恐惧,狼是很记仇的动物,杀了眼前的这个只会引来更多的麻烦,他再也不能拿林暮安的安全来赌了。
把怀中的人护的紧紧地,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下面就像是一个漆黑的大口一般,很快就没了两人的踪影。
两人掉下去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声音,全程薄青城都紧紧地抱着怀中的人,哼都没哼一声。
黑暗中他的眉头皱的紧紧地,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安然无恙才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白色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翌日清晨,茂密的树林中躺着两个人,仔细看过去,他们正躺在一堆乱石之间,周围 的很多石头都染上了一些暗红色,那是血迹干涸之后的颜色。
一男一女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里,即使是昏迷之中男人的手也始终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女人,丝毫没有要松手的迹象。
一直安静的女人突然动了动,睫毛颤了颤,手指也微微动了一下,但是终究还是没有醒过来。
“快,薄总在那里!”带人找了一。夜的陈然远远的看到了躺在乱石之间的两个人,眼中满是惊喜。
两人同时被送进了急救室。
病房里只有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除此之外再没有一丝的声响,两张并列病床。上的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躺着,但是却有一种异样的和谐,哪怕是睡着看着都像是一副岁月静好的画一般。
薄青城的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眼中射出一丝的寒芒,看清所在的环境和一旁安静睡着的人的时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拔掉手上的针头,挣扎着起身,一动身上洁白的纱布顿时被血水浸湿,但是他却浑然不觉,就好像疼的不是他一般。
“暮安。”他的眼睛里哪里还有面对别人时的冷漠,只剩下满满的柔情,独属于林暮安一个人的柔情。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磨破了,上面缠着厚重的纱布,微微一弯曲都是彻骨的疼痛,都说十指连心,但是他只是紧紧地握着床。上人的手,任由血浸湿纱布。
“林暮安,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你是在惩罚我吗,这么久了也够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沉痛。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辨别出来床。上躺着的不是你的吗?”薄青城握着她的手呐呐自语。
“哪怕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我在碰上她手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她不是你,你给我的感觉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替代,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别人谁都不行。”他的声音很低沉却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清列,就像是他依然是他,但是只是一个行尸走肉,早就已经丧失了快乐的能力一样。
雪早就已经停了,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散落一室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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