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氏想通,这无异于是个极好的现象。
从致宁苑出来,不管是叶朝歌还是叶辞柏,步子皆松快了不少。
回首望了眼致宁苑的方向,叶辞柏不禁感慨道:“还是你之前说得对,娘的确没有我所想的那般脆弱。”
叶朝歌笑笑,因为她有牵挂。
人一旦有牵挂,再难过的坎也会迈过去的。
“也差不多下朝了,我们去外祖那走一趟吧。”
叶朝歌正有此意。
当下,便让人备了马车,兄妹俩一起去了将军府。
马车驶出几条街,突然被人拦了下来,随着马儿的嘶鸣声落下,一道极为嚣张狂妄的嗓音传进来。
“呦,这不是国公府的马车吗?这国公府的人竟还敢出门,也不怕被人一人一口的唾沫星子淹死。”说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叶辞柏听出外头叫嚣之人,皱了皱眉,“是徐家的徐小国舅。”
闻言,叶朝歌沉了沉眸,让叶辞柏待在车上,自己则打起帘子走了出去。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徐家的小国舅。”叶朝歌一开口,宛如素手拨弄的琴弦,叮咚悦耳。
徐小国舅一愣,垂眸看过去,这一看,眼睛都亮了。
好一个漂亮的娇娘子。
早先便听闻,叶家二小姐与当年第一美人国公夫人长得如出一辙,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的确是个美娘子。
虽看起来年纪尚小,人身也显得稚嫩许多,但其眉目间的精致,却已窥见日后的倾国倾城。
“小国舅身上的伤可是好了?”叶朝歌目光微凉地看向盯着她看的徐小国舅。
徐小国舅连忙回神,“好了好了,早就好了,劳……”
“既是好了,小国舅也应记得疼才对,可莫要好了伤忘了痛,否则,这吃亏的终究还是小国舅您。”不待他话说完,叶朝歌便凉凉打断道。
徐小国舅一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这话是何意,当下便拉长了脸,“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说话!”
“我并非是什么东西,难不成小国舅是东西?”
围观看热闹的老百姓听到这话,纷纷笑了起来。
徐小国舅脸色变了变,扬起马鞭便照着叶朝歌甩了过去,他长这么大,还不曾被人如此当众奚落过。
上次被叶辞柏当众打了一顿,今日又被他妹妹当众奚落,这口气,他要是咽得下去,就不叫徐开安!
马鞭带起来一阵风打下来,叶朝歌站在那不躲不避,不慌不乱,脸上依旧噙着嘲弄地笑意,目光眨也不眨地盯着徐开安。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地惊呼声,甚至有不忍心者撇过头去。
在鞭子即将打在叶朝歌身上时,红梅上前,一把伸手将鞭子抓住,然后手腕微微使力,很干脆的将坐在马上的徐开安拽了下来。
哐当——
重物落地声,以及徐开安痛苦的口申口今声同时响起。
随行的下人纷纷跑过去,七嘴八舌地问少爷您没事吧,有没有摔倒哪里之类。
徐开安完全没想到叶朝歌身边的丫鬟还有这么一手,加上被摔得有些懵,呆在那好一会才在下人的搀扶下站起来。
“你,你真是好大的狗胆,竟敢打小爷,来人,给我上!”
下人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低声道:“少爷三思啊,她可是国公府的二小姐,关键还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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