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何必含血喷人,您贵为长公主,先是带领侍卫闯臣子之女的闺房,再是不论言由地打了臣女两巴掌,即便您归位长公主,也不能如此这般地随心所欲吧,臣女再不济,那也是大臣之女!”
“大长公主,小女说得可对?”祁氏愤愤道。
“若是如此,大长公主意欲何为?当**得臣妇的女儿好欺吗?今日大长公主不拿出个子丑寅卯来,臣妇今日便豁出去敲那鸣冤鼓,求陛下为臣女之女做主!”
祁氏红着一双眼睛,掷地有声地说道。
大长公主刚要张嘴,赵嬷嬷在一旁连忙拉住她,“公主,三思啊,您便听老奴的,回去吧,本来我们便已是理亏,倘若真闹到了陛下跟前儿,有理也会减三分,况且我们并没有站得住的理。”
她是大长公主身边的第一人,有些话旁人不敢说,她敢说,“而且,您泼了她一杯冷水,又打了她两个巴掌,这口气,也出了,再闹下去,对我们并没有好处。”
大长公主不甘心,但也知道,赵嬷嬷说得对。
从一开始,她便不能拿叶朝歌怎么样,除非她有站得住脚的理由。
可关键是,她没有!
“回公主府!”大长公主狠狠地瞪了眼叶朝歌,来日方长。
打了她两巴掌,泼了一杯冷水,今日够了。
“公主且慢。”叶朝歌幽幽出声,打了她,泼了她就想走?
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待如何!”大长公主回头瞪着她。
“我要他们!”
叶朝歌纤纤玉指指向随大长公主而来的六个侍卫,“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在没有任何的禀报下,他们擅闯我闺房,今日,要么大长公主将他们留下,要么,臣女只能以死以证清白了!”
威胁不怕旧,有用就好!
“你!”
大长公主看着叶朝歌抵在脖间,属于她的金簪子,白皙的脖颈上刺出点点血珠。
她很清楚,叶朝歌不会自尽,但就怕她真能狠得下心给自己扎一下子,届时,依旧绕到了她的身上。
“把簪子给本宫,他们留下。”
六个侍卫脸色刷白。
叶朝歌倒也痛快,把簪子递了过去。
一经拿在手上,长公主两手用力,下一瞬,完好的簪子顿时变得扭曲非常。
目光阴测测地瞪向叶朝歌,冷喝:“我们走!”
大长公主来时,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走时,身后人去了一大半子,看起来有些萧条。
“来人拿药来。”
祁氏的吆喝声唤回了叶朝歌的心神。
“娘,我没事。”
“什么叫没事,都出血了。”祁氏两眼含泪,心疼不已。
红尘拿来了药箱,祁氏亲自给叶朝歌上了药,在后者的强烈拒绝下,方才妥协不给她包扎了。
“娘,我昨晚未睡好,您先回去,让女儿睡一会可好?”
闻言,祁氏连忙道:“好,你快去休息,娘先回去。”
走时要拖着叶辞柏,后者理直气壮道:“儿子怕再发生方才的事,就先留在这守着妹妹。”
祁氏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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