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长那边,最近你莫要去管他,那小子你越是搭理他,他越是不知所谓,你不搭理他晾着他,反而能让他收敛几分。”
祁继仁眼神闪烁,对叶朝歌叮嘱。
叶朝歌也没有拆穿,朗声应下。
她知道,外祖是怕她近日去寻兄长,兄长因记恨今日之事,恐而针对她。
“对了外祖,我听田伯说,您今日进宫了?”叶朝歌奉上刚煮好的茶水。
知她想说什么,祁继仁抿了口茶,点了点头,“北燕那边已然确定了,今日我与陛下商议过,近期便开始准备,不出一个月,便要出发了。”
“这么急?”
“自来这战事就是如此,今日这般,明日谁又能保证还是这般呢?”
叶朝歌紧了紧手上的茶盏,“外祖……”
“不必多言。”祁继仁出声打断,“外祖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且放宽心等着外祖凯旋。”
“是啊小姐,您可曾听说过一句话?”刘嬷嬷笑道。
叶朝歌茫然:“什么话?”
“老将出马,一个顶三。”
“哈哈……这话倒是贴切。”
祁继仁率先大笑了起来。
坐了一会,祁继仁便起身回去,叮嘱叶朝歌好生休息,切莫多想多虑方才离开。
叶朝歌回了屋内,靠在软榻上,询问叶辞柏回去后如何。
得知没什么事,被祁继仁拎去练武场,至今还在那后,便也不再多言。
“送月牙回去的事宜,田伯可安排好了?”过了一会,叶朝歌又问。
“小姐您便放心吧,田伯办事必是周全的。”刘嬷嬷无奈道。
叶朝歌笑笑,“这倒也是。”
想到什么,叫来了红梅,“你回趟叶府,将我那只紫心木首饰盒子拿过来。”
刘嬷嬷闻言大惊,“小姐莫不是想将它送给那月牙?”
“恩,不管怎么说,她皆是我叶朝歌及将军府的恩人,因果循环,不论她之前做了什么,她救了兄长便是不争的事实,而我,唯求心安罢了。”
刘嬷嬷叹了口气,嗔怪道:“小姐总是这般有理的,老奴说不过您。”
待红梅将首饰盒子取来,叶朝歌便让刘嬷嬷亲自去了趟客院。
她本想亲自过去,想了想还是作罢。
没多久,刘嬷嬷便愤愤不平地回来了。
“小姐您就不该给她,您知道她说什么吗?”
“说什么?”
“那死丫头竟然说小姐小气,说什么堂堂将军府的孙小姐,竟然出手这般寒酸,真是没见识的臭丫头,只认真金白银,却不知,这世上比真金白银金贵的多了去了。”
刘嬷嬷越说越气,真是活久见,就没见过那般不识好歹,且还不识货的人。
那盒子首饰虽然不是真金白银,但件件价值不菲,不说其他,就那紫心木的盒子,便胜过黄金百两。
还说她们小姐小气,明明是她不识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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