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谜底揭晓。
同样期盼新年的,还有宁历和宁老爷子。
“军区大院”:
“快过年了,今年咱们去哪聚啊?还去‘盛世’吗?”
“感觉历哥不在,‘盛世’都没意思了,换个地方吧。”
“什么叫没意思,我看是不能免单了吧,不过我同意换个地方。”
“今年湛哥应该出不来了吧。”
“湛哥有老婆媳妇热炕头了怎么可能还跟我们混。”
“@泥小力,你要不要重新搞个地方啊?快点出来别装死。”
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商议了好一会,宁历才顾得上看消息:
“别他妈叫我了啊!谁敢来我家老子废了他!”
“什么情况?谭月不让?”
“叫上嫂子一起呗,她不是也挺喜欢玩的吗?人多热闹啊。”
“老子的人生大事就押在除夕了,都别给我添乱啊。”
“怎么还没定下,不是都求婚了吗?”
“还有老丈人那一关呢,还是湛哥运气好。”
“这话虽然没说错,但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祁湛回应了:“都别乱说话啊,以后都别叫我了,老子女儿不允许!”
“哎,你看这女儿奴。”
“话说恒哥你们几个都不出来玩了,总感觉少点什么。”
还在风月场里的小辈们还不理解,等有一天,瞧见那个人了,或许就知道了吧,就算是叫那个人束缚,也是享受的。
要过个其乐融融的年,几家人傍晚聚到了祁家,谭母一早就到了,在厨房里帮李婶准备着年夜饭,两位积年的“烟火操纵者”到了一起,可有的交流了。
下了一场大雪,院里都是银装素裹的,新年的意味混在里头瞧着倒一点也不清冷。言绯在门口踩着毛茸茸的拖鞋在雪地里印着脚印,祁湛瞧过了十分钟也没回来直接把人拎进屋里道:“外面冷你知不知道,雪又滑,要摔了怎么办?”
言绯点头乖巧不顶嘴:“是的是的,是我不好。”
祁湛捂着她冰凉的手给她暖着道:“宝宝,我不是怪你。”
饭间李婶替众人拍了大合照,祁湛把她拉回餐桌上道:“延时拍摄就好,大合照上没有您怎么能行。”
这也不知是李婶在祁家过的第十几个年了,丈夫早逝,女儿年年在夫家过年她一个女人家独自在家也是过于冷清了,祁爷爷便留下她在祁家吃了年夜饭,今年言绯又怀了孕,自是住下了,不必回去。
原本宁爷爷是要在饭桌上提提两个孩子的婚事,只是现下场合不大对,该另找日子正式提亲,且谭月又提前说了叫不要提,怕爸爸心里难过,先过了年再说。
吃了饭,原说要一起看春晚,只是怕夜深路滑外头不好走,宁历就先送谭月和谭父谭母回去了,两个老爷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也叫李婶不必忙着洗碗,送进洗碗机,同他们一起休息一下。
祁湛则是吃罢了饭和大家打了招呼就借着言绯要早休息的名义先带她上了楼。
两个人窝进三楼的书房一起看“奇妙加法”的最后一期,祁湛搂着言绯道:“言言,你在,我真的很幸福。”
言绯道:“那好好珍惜一下吧,可能这是未来几十年最后的二人世界了。”
祁湛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上道:“胡说,咱们俩的世界不可能有第三者,就是这个小玩意也不行。”
言绯笑:“那你还盼星星盼月亮地想要她出现。”
“因为我想要个和你一样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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