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上一次老大醉酒,是在剧组杀青的庆功宴上。
她拿着酒瓶砸了副导演的脑袋,嚷嚷着副导演趁选演员之便,欺辱新人,不仅把副导演得罪了,连带着其他导演也对她望而却步。
这时,走过来的白靳染和雷羡南难得默契一回,齐声俩字:“卧槽!”
忙往旁边站了站,吃瓜群众的姿态。
喜看战潇城调教老婆的好戏。
这厢,战潇城沉冷的脸直接黑了。
若不是自控力超强,他定会把眼前这一坨踢飞了。
一把拎起醉酒的女人,胸口隐隐起伏着,向来冷静自持的战潇城此刻呼吸也跟着不稳了,字是牙缝里一个个咬出来的:“阮情诗,我再说一遍,滚回去!别再外面丢人现眼!”
我行我素惯了的墨妖妖,就像一直散养着野性未驯的小老虎,一朝把她关进笼子里守规矩,无疑是拔了她的小虎牙,自然张牙舞爪的要咬人。
此时,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嫌我这幅身板儿给你丢人?告诉你……老娘天下最美!”
“这……这阮情诗忒猛了吧!”白靳染咋舌,“还养了个小白脸?”
雷羡南:“二爷这是娶了个啥?”
战潇城回头,目光停在雷羡南身上,意思很明显,要他帮忙把这醉鬼送回去。
雷羡南忽然就掏出手机,假装打电话:“是吗?这么急,我马上回去。”
说完,丢下一句:“二爷,回见,我这有事先走了。”
战潇城还没看向白靳染呢,白靳染戏多的一副病秧子模样,“二爷,你知道的,我术后身体一直弱着,我先回去养着了。”
说完,跟只仓鼠似的蹿了。
战潇城脸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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