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爷爷把一个木匣子交给了她,里面放着一个玉扳指,爷爷说是郑阿公留给她的一个念想。
再后来,她才知道,那枚扳指是郑阿公留给她怎样一份搅弄风雨的厚礼……
所以,她一身的功夫,对付眼前这些个小喽啰,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
平时,她不会轻易动手,除非,那些个不长眼的触到了她的底线。
她的耐心,一向不怎么好。
她缓缓地转身,关门,打狗。
浑身的戾气在每一个细胞里滋生蔓延,那双黑瞳里侵染着弑杀的冷光。
不像人,倒像是地狱里爬出的魔鬼般阴恻恻的。
“二爷,要不要……出手帮下阮小姐?就算她再能打,可也抵不过对方人多势众吧?”
陆景华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轮椅上自始至终看戏看的投入的男人。
战潇城盯着门的目光缓缓地收回,浅浅勾了勾唇角,低低淡淡的咬出三个字,“有意思。”
“什么……”陆景华好像没听清,又好像听清了,一脸懵逼。
主子说有意思……
打架……有意思?
老婆打群架,站在一边看热闹不帮忙就算了,还说有意思?
陆景华心里一阵哗然。
战潇城却没再说话,一只手支着半张脸,微微偏着头,就像静静等待一出戏落下帷幕的认真样子。
砰!砰!砰!
病房里时不时的传来打架动静,和惨叫声。
陆景华一阵冷汗直冒,猴急的又开口:“主子,阮小姐怎么说也是战家的人,若是不管的话,万一阮小姐被揍出个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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