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一脚踹在我的胸口处,把我再次踹躺在地。
我:“不是告诉你对我温柔点么,痛啊。”
菲菲:“我是看你衣服湿了,想帮你换衣服,真是狗咬菲菲大美女。”
我:“切,这话说的,扶我起来。”
我伸出手,大概躺太久一阵头晕,好在抓到根带子
菲菲:“师!父!”
我抬头看去,右手正抓在菲菲后背处。
我:“呵呵。”
菲菲转身一脚飞踹。我滑行着被踹到墙壁上,贴着墙缓缓下落。
我:“死丫头,下手也太狠了你。谋杀亲师啊。”
菲菲把木柴围成篝火,升起的火焰暖暖的在墙壁上照出我和菲菲的影子。屋外雨声大作。
我系好纽扣,坐到篝火旁。看了眼四周,两人此时正在一间半坍塌的屋子里躲雨,屋子不大,呈长方形,形象点描述类似城市里一般的公厕大小,没有内墙。
东南角的墙壁连同屋顶都已经倒下,只剩下三分之一强的地方还算完整,屋子的顶是用竹竿覆上稻草再铺上瓦片垒成。年久失修已经开始漏水。我和菲菲勉强挤在西北角烤火取暖。
篝火在三面墙靠右,正好可以避开风。我站起身朝外面张望,雨帘下,整个世界模糊不清。一条小路门前穿过,倾斜四十度连着国道。
我:“菲菲你把车停哪了。”
菲菲故意躲开我的眼神。
我瞧了眼碎砖烂瓦堆成的堆块,底下露出黑色的轮胎。我一下明白了什么。
“菲菲,车子不会?”
菲菲转身学了蜡笔小新的样子一叉腰,“师父你真聪明,没错,埋在下面。啊哈哈哈哈。”
我摇摇头。
“那我们是怎么出来的。”
菲菲一脸得意。
“师父,你要好好感谢我,是我把你像骨头一样刨出来的。”
我?
一定是撞的太厉害都间歇性失忆了,此刻都已回想起来,和菲菲被野猪狂追,两人跳上车,从树林一路横冲直撞上了国道。车子在国道越开越快,更本停不下来,最后迎着房子就穿墙了!
我叹了口气,悲从中来。仰面看着屋外。
“师父,您怎么哭了。”
“徒儿,你错了,那是雨水,真的只是雨水。”
我擦擦眼泪抬起头,听说只要把头抬到四十五度,这样眼泪就不会流下来。
屋外的山雨很大,稀里哗啦的拍的地面都哗哗作响。
我:“菲菲,篝火快烧光了,你再去捡些木柴回来,要不熄了多冷。”
菲菲白了我一眼:“师父,你傻啊,这么大雨,哪里捡木头。”
我:“好吧,那你是哪里捡的木柴。”
菲菲指了指门口:“看见了么?”
我:“看见什么?门口什么也没有啊。”
菲菲:“废话。我不把大门拆了,哪来的木柴。”
我苦笑:“呵呵,了解。菲菲,”我指了指墙角依靠的另一扇木门。
菲菲:“凭什么呀,干嘛要我来?”
我:“哦呦,你还好意思拒绝,你想想,我们在这又破又烂的地方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要翻车。哪一次都被你害的惨兮兮。到最后还要我来擦屁股。最可气的就是你这个人还不讲义气,一遇到危险就跑,知不知道什么是道义。”
菲菲大怒:“我跑,明明这次是你先跑的好么?”
我:“我只是偶尔变通一下,战略性的撤退。你是彻底当职业。”
菲菲:“胡说,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说呀,哪次我先跑了?”
我:“哪次,远得我就不说了,就说出来前办的那次好了。”
两人一起抬头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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