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三个字,蔡夫人挺着的后背,瞬间缩起。
“厉……厉老?!”
蔡夫人握着听筒,已经是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听到厉老二字,蔡友谅抓着棉球冲过来,夺过听筒,语气谨慎中透着几分讨好。
“厉老啊,您有什么事吗?”
“听说小年把你家的门给砸了,真是报歉,都是厉某教子无方。”
对方的语气很是客气,却把蔡友谅听得后背生寒。
“看您说的,这……多大点事儿……两个孩子闹点小别扭,没事没事。”
“晓娴没事吧?”
“没事没事,您放心!”
“那就好……明天我安排人过去,帮你把门修好。”
“不用不用!”蔡友谅忙着拒绝,“这么点小事,哪用得着您啊,再说……我这……正准备重新装饰,还帮我省事了呢!”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休息。”
“好好好,您早点休息。”
将听筒挂回话机,蔡友谅抬手抹一把额上的冷汗,如释重负地坐回沙发。
“他说什么?”蔡夫人紧张地问。
此时,她也是神情紧张,脸上早没有刚才要质问厉天绅的嚣张。
蔡友谅向佣人挥挥手,示意她送蔡晓娴上楼,他就靠在沙发背上长吁口气。
“能说什么,说是向我道歉,还要来给咱们修门。”
蔡夫人暗松口气,轻轻一哼,“修门算什么,我那晚清的花瓶一百多万买得呢,还有小娴都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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