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熹!”厉寒年抬起脸,双目深邃,语气严肃,“你就没想过,这是我编的故事的吗?”
楚南熹将手中的杂物丢进垃圾桶,唇角弯起。
“你好像很喜欢别人把你当坏人?”
别人?
他无所谓!
“我不在意别人怎么在,我只在乎你怎么看。”
外人没有人知道,那是他养在国外的马,也一直在疯传他的凶险嗜血。
他不在乎,更懒得去解释,甚至还有些感激那些说风言风语的人,因为这可以让其他人对他敬而远之,他也乐得清静。
但是,他在乎她,在乎她怎么想,怎么看。
楚南熹认真地注视他片刻。
“其实,你和传说的不太一样,你没有那么坏!”
脾气坏是坏了点,性格强势是强势了点……
含着金汤匙出生在这样的家族,有着这样的才情,这样的面孔,自然是所有人的宠儿,性格娇纵在所难免。
但是,他还远没有到可以被称为恶魔的地步。
真正的恶魔,她见过!
厉寒年浅笑,从椅子上站起身,一对眸子直接而放肆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呃……
这位的话题似乎转得太快了些!
楚南熹轻轻咳嗽一声,弯身提起医药箱。
“我已经帮你包扎好了,这两天别沾水,以防感染。要是你有时间,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
她已经尽力,但是毕竟不是专业人员。
他是弹钢琴的,两只手何等金贵,幸好这次只是伤在胳膊,要是伤在手指,那她可是大罪过。
注视着她脸上越发明显的那两抹粉红,厉寒年勾勾唇角上前一步,伤臂抬起撑住玻璃墙。
她本能地向后缩缩身子,背后贴上淋浴间的玻璃墙,面前是男人毫无遮挡的胸口。
两人身高上的差距,她直视,刚好对着他的胸口。
不妥!
俯视……
更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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