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总暗中就呵呵了:“无论那个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如果不是他得罪了年轻人,人家怎么会连夜摸到我屋子里来?”
苗总再次松了口气,语气诚恳的说:“兄弟,你说那个人是谁。”
年轻人却忽然问:“苗总,有水吗?昨天早上吃的包子有些咸,口渴。”
你妹的,你昨天早上吃的包子,现在还渴?
苗总心里骂了句,却抬手拍了下身边瑟瑟发抖的美女:“去,给这位兄弟拿几瓶啤酒来。”
美女立即连滚带爬的下地,去拿酒。
“自我介绍下,我叫高铁。”
美女刚出门,高铁就伸手,语气特认真的说:“玉树临风的高,风流倜傥的铁。”
这俩成语中,有高铁这两个字吗?
苗总懵比了下,随即明白。
姓高的,简直是太狂了。
他趁夜擅闯捧天山不戴头套不说,还敢把他叫啥名字,也坦言告诉苗总。
摆明了不怕算后帐。
可苗总却能看出,人家有狂的本事,连忙握住高飞的手,用力摇晃着,足足说了半分钟的久仰久仰。
既然苗总那么久仰高铁,而且又是午夜,他也不好长时间打搅人家休息,喝了一口酒后,很干脆的说明了来意。
曾经去叶星辰家里要债的陈铁头,幕后老板是大发借贷的谢文凯谢总。
差点把叶星辰逼得签订自卖合同的谢文凯,则是苗总的一条走狗。
别人不知道这些事,不知道苗总住在哪儿,青山首富却没理由不知道。
听高铁说完后,苗总当即勃然大怒,伸手拿起了电话。
“兄弟。哥哥我托大叫你一声兄弟。你就说,想让谢文凯怎么死吧。”
苗总摩拳擦掌甘为高兄弟效劳的样子,让铁石人见到后,也会感动的泪流满面。
高铁却摇头:“谢总虽说做错了事,却罪不至死。这样吧,我给苗总一个面子,只要他满嘴的牙就好。”
“兄弟,你太仁慈了。要是换上我,最起码也得把他的三根腿,都打断。”
苗总竖起大拇指,真诚的赞了个,就要拨电话,连夜派人收拾谢文凯。
高铁却拦住了他,笑眯眯的说了几句什么。
苗总眼光一闪,欣然答应。
“好了,事儿既然已经办完了,我就不打搅苗总休息了。”
高铁还是很有几分人性的——事情办完后,也不说要点出差费之类的,站起来准备走人。
“高先生,我有两件事,想请您回答。”
苗总一口一个兄弟,却没听到高铁喊个大哥后,就知道人家不屑和他结交了。
他也就改口称呼先生,用上了敬语。
高铁点头,示意苗总请问当面。
苗总舔了舔嘴唇,轻声问:“高先生,请问您和林半城,林老板是什么关系?”
刚才高铁在简单讲述他是为毛而来时,也坦言是受了林半城的指点,所以苗总有此一问。
他问高铁这个问题,也暗含不满林半城,事后要找回场子来的意思。
高铁想了想,实话实说:“林老板希望能和我成为朋友,我还在考察他的阶段。”
苗总顿时就感觉,心脏狂跳了下。
高铁说的虽然简单,却委婉的告诉苗总,林半城当前还没资格和他当朋友。
更是在警告苗总,最好不要因此事,去找林半城的麻烦。
苗总在问高铁第二个问题时,更加客气:“请问,星辰化妆的叶总——”
听他提到叶星辰后,高铁立即打断他的话,满脸的痛苦:“唉,那个不成器的妞儿,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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