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楚一走,何默也不想多待,但初烨拦住她的去路,“北北,爷爷病了。他想见你,如若你愿意帮我这个忙,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许是将近中秋,天空的月亮很是圆润,亮得刺眼。
何默就这么坐在顶楼最高的台阶上,托着下巴仰着头,静静地盯着月亮瞧,也不知待了多久,下巴都有点发麻了,凉风拂面,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默默姐,你也在这里?”筱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手里拎着一个酒罐子,乐嘻嘻地看着何默,“默默姐,你一个人坐那里做什么,过来和我们一起庆祝吧。”
“庆祝?”
筱楚自是不会现在解释,等把她拉到自家帐篷外面,让傅承凯和她对上眼,才说:“师父公司的危及解决了,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
何默被筱楚强行拉过来坐,然当事人一语不发,倒显得他们一厢情愿,好不自在。
“你们庆祝吧,我还有事,先走了。”何默站起来就要离开。
“也是,这是我的事。又同你有什么关系呢。”傅承凯自顾自地说。
何默只听到一声啪的开罐头盖的声音,偏头发现傅承凯仰着脖子在喝……酒,就那么一会的时间,一个酒罐子就空了,空了的酒罐子被他单手捏成扁扁的饼状。
他心情似乎不好。
何默想着,又重新坐下来,也开了一个酒罐子,刚喝一口,眉头都快挤到一处去了。
这个酒竟然这么苦……他是怎么做到喝酒不皱眉头的?
“你留下来做什么。”傅承凯依旧没好脸色。
筱楚远远地嗤笑,“师父,你就别得便宜还卖乖了!”说完立马闪人。
半路遇上买夜宵的孙廷,也一并把人拉走,“师父不需要你了,走,咱俩吃。”
孙廷连诶几声,“什么不需要了,他一晚上没吃东西,饿出胃病又得折腾我。去去去,你自己玩去。”
但还是被筱楚拉回来,“廷哥,你上次还说做人要有点眼力见的,我师父和默默姐难得有独处的空间,你这电灯泡在他们那里一亮,多碍眼睛?再说,你也不是一个爱吃狗粮的人啊!”
孙廷大翻白眼,“狗粮那是随随便便就能撒的吗?还默默姐,他俩要是能成,你都应该改口叫师娘了。”
筱楚心里琢磨着好像是一回事,“那我下回改口。”
孙廷挑眉,“你是一根经吗?怎么脑子都不带转的,亏你还喊了他这么些年的师父。半点精明都没学到。”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他俩还未到时候。”孙廷话说一半,晃悠悠地把夜宵给他们送上去了。
不过也像筱楚所说,这时候不适合当电灯泡,他也就是当着何默的面善意提醒傅承凯的身体不好,顺便还强调了不能喝酒。
于是在傅承凯故意拿酒罐子时,何默的小手紧紧地拽着酒罐子,模样严肃而认真:“孙廷说你不能喝酒。”
“无碍。”傅承凯继续拿另一罐。
何默又去抢,不过傅承凯的手长,直接提到半空去,她这边够不着,继续挺直身体。可是没抓到,继续往前爬,还是抓不到。
她再往前,一不小心竟失了平衡,直接扑到在傅承凯身上,两人的嘴唇也……尤为干脆利落地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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