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笑。
何默也
笑了。
不明所以的傅承凯只能随波逐流地抿了抿嘴唇,看向何默,何默转过头看大家。
“……”傅承凯顾影自怜,女人不能惹。
老婆,更惹不得。
麻宏家的满月酒办的挺简单的,无非是请几个好友亲戚过来摆几桌,不过来的人却不少。每每有人从村口路过,麻宏都要过去把人拉进来,先敬杯酒再说,位置不够的就站着吃,怎么也得尝块肉再走。
满屋子都是喜气,碰杯声贺喜声笑声尔尔不断,大伙儿挤挤碰碰,都是站着吃的,主要还是喝酒。
何默和傅承凯自然不能例外,所谓入家随主,人家的地盘,得尊着人家的规矩来。
但见两人是一副生面孔,且都长得俊俏非常,村民们纷纷求介绍,这一来一往少不了喝酒。何默不能喝酒,麻宏给她端一壶清水应付。但茶水总会喝完的,麻宏又不知道上哪拉人去了,来敬酒的人都吆喝着一起碰杯。傅承凯自是不会让何默喝的,所以他把她那份都拦了下来,喝得便更多了。
何默担心他又犯胃疼,之后人家再敬酒,她很干脆地就拦了,“小酌怡情,过则伤身。他,不能再喝了。”
有人说:“我们这儿的酒都是自己酿的果酒,不会伤身的,小姑娘放心。”
何默还是坚持,“他不能喝了。要喝,我喝。”
不等傅承凯把她拉走,她已经把杯子拿过来,一咕噜地全部喝完。
傅承凯无奈,不过……被这丫头护着的感觉,不错。
“好,爽快!”一群人闹哄哄的。
何默觉着自己的脑子也胀哄哄的。
麻宏听到这边热闹,忙走过来,见何默这小姑娘脸颊红红的,既好笑又难为情,忙把后面新来的村民赶到别桌去,复回来问她,“你怎么样,要不要先去休息?我已经让儿媳妇替你们收拾好了房间,你们要是不介意的话,过去住一晚,怎么样?”
何默迷迷糊糊地点头,问傅承凯:“怎么样?”
傅承凯皱眉,把耳朵凑过去,“什么?”
“怎么样?”何默抓着他的耳朵喊了一句。
傅承凯觉着脑瓜子都要被震碎了,“什么怎么样?”这丫头,不会是一杯倒吧?
果然,何默连站都站不稳了,摇摇晃晃的,倒下去之前也还会挑地方,就钻进了傅承凯的怀抱。
傅承凯欣慰地揉了揉她的发丝,这丫头有长进。
麻宏拍拍傅承凯的肩膀,指了指房间。
傅承凯这才会意,点头说句谢谢,便抱着何默去房间休息了。
这里的人实在是热情过度,人家办的是满月酒,这些人来贺喜就贺喜,拿着他们两个外地人下酒算什么事。
傅承凯把门锁紧,顺便也把窗户关了。
“你在干什么?”
何默突然从下往上绕过他的胳膊钻进他眼前,仰着小脸一阵傻笑,“你为什么锁门又关窗,是不是想做坏事?你做坏事,带上我,我也想。”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身子还在晃。
傅承凯愣了半晌,下意识把人扶稳,“默默?”
何默笑了,用手捏他的脸,“是真的。早就想捏了……傅承凯,你怎么生得这么好看?你上辈子是女人麽?”
傅承凯无奈,“夸一句就好了,不用说这么多。”想把人抱回床上躺着,结果她扭扭捏捏的从他身上钻了下来,“你干什么!傅承凯,你怎么老是吃我豆腐!你怎么能这么不安分,这不好,不好!”
“……”傅承凯好整以暇地低头看她,“默默,看清楚。我是你的丈夫,我们是合法的夫妻,就算吃豆腐,那也是互相的。这在法律上是被认可的,而且合情合理,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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