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床都能把自己脑袋给磕破了秦昭,快被自己给蠢哭了。
本来是她来照顾受伤的令狐炎的,现在倒好,反而成了令狐炎来照顾她。
秦昭觉得虽然头上的伤口流了不少血,但是这也只是个皮外的小伤罢了,丝毫不影响她的活动什么的,可是令狐炎显然不认同她的看法,坚持让她卧床养伤。
令狐炎大部分时间都是很好讲话的,或者说对秦昭做到了有求必应,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却变得十分固执己见,秦昭拗不过他,只好听他的,老老实实足不出户的卧床修养。
高宏光不愧是疗伤圣手,秦昭头上原本流血不止的伤口敷了他研制的药粉,当时就立即止血了,而且还好的很快,没两天她就觉得头上伤口的那个地方,有些痒痒的,忍不住痒的她,时不时地就上手抓一下。
原本秦昭是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抓挠一下,谁知还是被过来给她送饭的令狐炎看到了,他连忙去制止秦昭。
跟着令狐炎一起来的高宏光也看到了,却不慌不忙地说道:“看样子,秦姑娘头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以拆开纱布了。”
令狐炎在给秦昭送饭的路上,遇到了正要找他说事的高宏光,他让高宏光有事等下再说,先在原地等他,因为他要先把这饭菜送到秦昭的房里。
高宏光听了,忍不住又调侃道:“你这也太夸张了,不就是磕破了头嘛,又不是摔断了腿,吃饭还要送到面前……”
令狐炎没接高宏光的话,只是看了他一眼,高宏光立马就把说了一半的话给咽下去了,但他还是跟在了令狐炎身后,一起来到了秦昭的房间。
秦昭一听高宏光说可以拆纱布了,如遇到了救星一般,连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也觉得好多了,快帮我把纱布拆掉吧,带着这个东西可难受了。”
高宏光说完话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丝毫没有要上前给秦昭拆纱布的意思,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习惯了某些人抢着给秦昭换药什么的,虽然明明他才是医者。
果然在听到秦昭要求拆纱布之后,令狐炎就把手里的饭菜放到桌子上,什么话都没说的来到秦昭身边,动作熟练而又细心地将她头上的纱布一层一层除掉。
拆完纱布之后,令狐炎又仔仔细细地察看了一下秦昭头上的伤口,发现果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伤口处已经凝结成痂了,等过几日这痂脱落以后,就会彻底好了。
脑袋上一摆脱掉纱布的束缚,秦昭觉得自己的头一下子变轻了很多,不自觉地就摇头晃脑起来。
令狐炎见她这怪异的样子,担心的问道:“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秦昭连忙止住了摇头晃脑的动作,回答道:“没有,没有,我好的很……就是拆了纱布觉得脑袋好轻啊!”
令狐炎听到的秦昭回答之后,用问询的目光看向高宏光,而他见了则是扶额笑道:“令狐兄,这是正常的,换谁脑袋被裹成了一个大粽子,这样过了几天之后,一朝得以拆掉这些碍事的东西,也会觉得脑袋轻飘飘的。”
高宏光的言下之意,令狐炎自然是明白的,因为每日换药都是他来做的,纱布自然也是他帮秦昭缠的,高宏光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太过小题大做了,于是令狐炎假装没听懂这话,并不去接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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