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容这才稍稍的放下了些心,嘱咐秦昭把包子吃完之后,就回房歇着。
秦昭已经睡够了,哪里还想回房间歇着,便和祝容一起来到小酒馆的大堂,想帮舅舅做些事情。
这已经是第二次住在这里了,因此秦昭对这里的事情都很熟悉,虽然祝容坚决的拦着她,不让她干这些粗活,但是还是被秦昭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拿着扫帚打扫了起来。
酒馆不大,招待客人的大堂也很小,秦昭很快就将酒馆打扫的干干净净了,之后发觉没什么事可做了,就抱着雪灵兽坐在窗边看外面的风景。
其实这个时节,窗外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现在正是初冬季节,虽然不是很寒冷,但是不耐寒的树木早已落光了叶子,窗外的景色萧条的很。
秦昭正望着窗外怔怔的出神,忽然被道路尽头缓缓走来的一个人影吸引住了目光。
初时,秦昭还当是自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那人已经走近了些,这下她看的更清楚了。
那个缓缓自路的尽头出现于此,白衣胜雪,清冷卓绝的男子,正是简川溯。
一确认是简川溯,秦昭不自觉的躲到了窗后。
其实两人离得那么远,如果不像是秦昭刚才那样刻意去看的话,根本是不可能发现坐在窗后的人。
很快秦昭也意识到了这点,慢慢的从窗后伸出头来,向窗外张望。
却只看到简川溯的背影。
原来他已经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了。
秦昭的心里不禁有些失望,想着要不然跟过去看看他去了什么地方,又忽然想起那日他说的话,心里忽然就胆怯了起来,不敢再轻易的去靠近他。
接下来的一天,没有事情可以做的时候,秦昭就特意的坐在窗边,怔怔的望着窗外发愣。
期间,祝容注意到秦昭总是坐在窗边,便过来提醒她,现在天气寒凉,不易坐在床前吹寒风,容易着凉。
说着还将秦昭面前的窗户关上了,但是等他刚一走,秦昭就又悄悄的将窗户给打开了。
祝容见了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叹完气之后,他在心里暗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叹气,想到这里,又不禁叹了口气。
回到柜台前,祝容表面上是在打着算盘,实际上时不时的偷着看几眼秦昭,暗自揣摩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其实不怪祝容好奇多想,因为秦昭这次来,确实和以前大不一样。
倒不是说因为这次来,秦昭明显更加的瘦削了,显然这一段时间来,她过得不是很好,而是内在的精气神与从前不太一样。
这次来这里的秦昭,明显的郁郁寡欢,其实用郁郁寡欢来形容好像也不大合适,倒更像是生无可恋,想到这个词,忽然发觉很不吉利,祝容差点就要给自己一巴掌了。
暗骂自己胡想些什么呢,好不容易把外甥女盼来了,他这个糟老头子都没死,怎么净想些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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