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一催促,倒令我惶恐不安:“阿娘,他叫钱千夜,苏州人氏,对了,阿娘,还有要问的吗?”
我阿娘倒吸一口气:“哦,钱千叶,苏州人氏?”
一提苏州,我阿娘总是帐然若失的样子,我的手在她眼前摆了好久,她才恍过神来,说:“对了,他是干什么的!”
我笑笑:“仓促间,忘了问了!”
阿娘嗔怪起来:“终身大事,岂可马虎,你,一定要询仔细些!”
我好生苦闷:“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怎么就扯到我的终身大事上了!”
我阿娘着急道:“你都二十一了,我像你这般大时,你都会跑了!”
我捂着脸,痛苦道:“又来,这都说了一千八百遍了!”
阿娘着急道:“你又在那,小声嘟嚷啥!”
我连忙摆摆手,一脸委屈:“没有啊,我哪敢嘟囔呀!”
我阿娘洗完衣服,便去晾晒了,走到蝇前,扯着嗓子大喊:“我嘱咐你的事,你一定要记住啊!赶明个,一定要钱千夜带来!”
我叹了口气:“我亲爱的母亲大人,我记住了!对了,我去外面看看晓光回来没!”
我阿娘叹了口气:“晓光这孩子,真是长大了,一天到晚在外瞎跑,我都撵不上他了!”
“晓光,”我吃了一惊:“这段日子都在忙啥呢?”
我阿娘叹了口气:“我哪知道,他一天到晚忙啥,还整得挺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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