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当天晚上祝云谣看见幽幽地在自己床头盯着自己的司马清的时候,吓的是嗷的一嗓子就开始喊人了。
得亏阮诚豪没睡,这么一嗓子直接就把阮诚豪喊了过来。
当然,如果阮诚豪睡了,估计这一嗓子也得把阮诚豪给喊来。
谁叫他现在是个奶爸呢?
“怎么了?”
阮诚豪身上就披了件外袍,裤子似乎也是匆匆忙忙套上的,祝云谣一瞥正好瞥见阮诚豪的腹肌。
身材真好,她忍不住腹诽。
“阮老师,司马清偷看我睡觉!她对我居心不轨!”
祝云谣告状告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任谁睡觉睡得好好的呢,结果半夜睁眼睛一看一个披发的白衣女站在你床边瞪着眼睛幽幽地盯着你,这心情也不能好的。
阮诚豪的眼睛都瞪大了,那面瘫脸上顿时表现出一种十分错综复杂的表情来。
祝云谣觉得多半是因为他是个面瘫结果想表达个惊呆了的情绪没表达出来,这脸就失控了。
“你真的对云谣有这等心思?”
阮诚豪声音都跟着打颤了。
天啊,当年司马清背着他去祝家退婚不会是因为看上祝云谣了吧?
然后那时候就被祝云谣拒绝,结果之后就一蹶不振修为停滞不前……
不得不说,阮诚豪也挺能脑补的,最起码这脑补出来的爱恨情仇绝对能够拍个八十集伦理道德巨制了。
“师父,徒儿自然是没有的。”
司马清哪里想到祝云谣会这么告状?
而且,为什么祝云谣只是喊了一嗓子,师父就如此不顾形象的来了?
难道说……
师父其实喜欢上了祝云谣?
这俩师徒可能是一块在脑补进修班进修的。
祝云谣和阮诚豪,这俩人中间差了好几百岁呢!
阮诚豪都能当祝云谣爷爷了好吧!
“那你为何半夜出现在这里?”
司马清顿时卡了壳,这让她怎么解释?
难道说她想到半夜越想越生气最后决定趁着夜黑风高做了祝云谣吗?
这肯定不能这么说啊。
眼珠一转,司马清心里就有了计较。
“是徒儿想着,云谣妹妹毕竟还小,便来看看云谣妹妹是否需要什么帮助,没成想吓到了云谣妹妹。”
祝云谣:呵呵。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滴很!
要不是感受到杀气,祝云谣哪里会被吓醒?
司马清分明就是来杀她的。
“阮老师,司马姐姐这么一说,我发现我确实好害怕呢,阮老师你陪我睡好不好呀?”
祝云谣转头就对着阮诚豪撒娇。
这可真是硬生生往司马清肺管子上戳了。
阮诚豪想了想,答应了。
司马清觉得自己肺管子大约是被戳断了。
阮诚豪想的简单,祝云谣还是个宝宝呢,和他睡又能怎么样?
你会觉得你朋友把她家没断奶的小娃托你照顾,小娃娃说害怕和你一起睡,有什么不对吗?
显然,阮诚豪就是这么个心情。
祝云谣和没断奶的奶娃子也没什么两样。
但是司马清不这么想。
“师父,云谣妹妹毕竟还是个女孩,这样做是不是不妥?万一损了云谣妹妹的清誉可如何是好?不如还是让云谣妹妹和我一起吧。”
哪怕心里的小人都要生撕了祝云谣了,司马清在阮诚豪面前还是得保持形象。
谁知道这么一番话说下来,阮诚豪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满眼都写着:你果然是对祝云谣有意思!
司马清诡异的领会到自家师父的意思,差点把她气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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