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谣他们几个都惊呆了,祝云谣手里拿着的西瓜吧唧就掉在了地上,愣是惊的她都没有去捡。
这个应涛疯了吧!
人家如花似玉的女修在家里照顾你老娘,给你操持家务,结果你这么磕碜人家姑娘?
况且既然拜了天地,自然是夫妻了。
“应涛哥哥,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阮瓷瓷泪眼朦胧的看着应涛。
“自然不是!瓷瓷你莫听她胡言乱语,她就是个疯子,如今不过是看见我才扒上来罢了!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应涛连忙对着阮瓷瓷解释,说话那叫一个含情脉脉。
水清浅的身子又晃了晃,满眼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祝云谣默默给水清浅掬了一把同情泪,惨还是水清浅惨。
“清浅姐姐,你们成婚之前,他也是这般做派吗?”
祝云谣戳了戳水清浅。
“不是的……成婚之前,他待我是极好的,鞍前马后的照顾我,那时我父亲逝世,家中无人主持,也是他帮了我守住了父亲的遗产。”水清浅声音颤抖。
“那你父亲的遗产呢?”
祝云谣眨眨眼。
“郎君说他修为已然到了瓶颈,我便拿了父亲留下来的……”
话尚且没说完,水清浅已经忍不住簌簌落下泪来。
如果说昨天只是气,今日水清浅却是真的明白过来了。
也是她把父亲留下来的遗物典当之后没多久,应涛便说要去廉贞城打拼,后来一去不回头了。
如今看来,应涛哪里是喜欢她,敬重她,分明是贪图她父亲留下来的遗物罢了!
“应涛哥哥,莫要这么说了,瓷瓷知道你已有家室,然而瓷瓷怎么能够做那破坏别人家庭的恶人?应涛哥哥,你我此后……”阮瓷瓷强忍住泪水,“江湖不见罢。”
“日后瓷瓷只会将应涛哥哥放在心里,远远的看着应涛哥哥就够了。”
阮瓷瓷泪眼朦胧的看着应涛,应涛顿时觉得阮瓷瓷愈发的可爱起来,握住阮瓷瓷的手,深情的叫了一声。
“瓷瓷,你莫怕,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说完,应涛就直接飞身上了法坛,方才那深情的表情已然消失不见,看着水清浅的目光只剩下一片冰冷。
只是他如今还觉得双腿之间凉嗖嗖的。
到底是修士,水清浅那一下只是让他受了伤,却没伤到根本。
“郎君……”
水清浅哀戚的唤了一声,她声线娇柔,语气婉转,仿佛还是应涛初见时候的那个少女。
应涛看见水清浅这个模样,心里也软了半分,可惜了,若不是水清浅这么不识抬举的找上门来,他倒是还能够留水清浅当个炉鼎。
毕竟水清浅容颜属实堪称绝色。
“你当年,到底是因为真心爱我求娶,还是为了我父亲的家产?”
水清浅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应涛倒是想哄一哄水清浅把她留下来当炉鼎,毕竟水木灵根也不错了,只是下头还有个阮瓷瓷看着,因小失大可就不值当了。
“我何时娶过你?我不过是与你青梅竹马,见你孤苦无依方才收留你罢了!”
应涛厉声喝道。
水清浅身子一颤,若说方才还有几分希望,如今却也只剩下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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