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们这叫人多欺负人少,又欺负我俩受伤,传出去恐怕不大好听。”寒塘忙说道。
“我们又不是江湖比武,没那么多规矩,动手。”易雪痕说着,就要出手。
“京畿重地,岂容尔等放肆。”突然一个威严声音传来。
众人皆是一惊,往说话处望去,只见院门处一人手持火把走了进来,此人微胖身材、身形高大,白皙面庞、略有长须,施施然而至。
“你又是何人?”易雪痕眉头轻皱。
“连我也不识,就敢来京师撒野,尔等站稳了,我乃京师巡检司魏岳楚,专司京师治安。”
“京师巡检司不是李荣标么,什么时候换了人了。”易雪痕心中诧异,李荣标乃是华山门人,他安能不识。
魏岳楚白脸一红:“李巡检最近有要事,由我暂时代理。”
“我就说什么时候冒出来你这么个东西,巡检司不过是芝麻绿豆大一个官,还是个代理,汴河里的王八也比你略大些,你就敢在我面前放肆。”易雪痕冷笑道。
魏岳楚心中恼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大胆狂徒,竟敢嘲弄朝廷官员,巡检司负责京畿治安重任,你们口出狂言,是想造反么?”只听一声厉喝,一人从墙外跃了进来,正是李清照的夫君赵明诚,魏岳楚连忙站于退往赵明诚身侧。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赵公子,清照姑娘呢?”段流云微笑说道。
“姓段的,你上次在信阳欺我,不知今日你可有本事逃过此劫。”他冷冷说道,手一挥,只见墙头冒出无数人来,均强弓硬弩,瞄往院内众人。他武功虽不强,但心思却缜密,料到段流云会来京城,早暗派人留意,果然追查到了段流云踪迹。
“呵呵,赵明诚,你上次有子由先生庇护,又有这小子在旁相助,才侥幸逃过,今日就凭这些废物,你以为能难得倒我吗?”段流云虽被重重包围,却毫不在意。
“大胆,敢跟赵公子如此说话。”魏岳楚听段流云说话极是不恭,颇不把赵明诚和巡检司放在眼里,大声喝道,说完又朝着赵明诚说道:“赵公子,让小人讲几点如何?”
赵明诚只微一点头。
“今日你等犯了三条大罪,一是在京师重地,聚众相斗,罔顾国法。二是辱骂朝廷执法机构,对巡检司人员不恭。三是对赵公子大不敬。尔等还不束手就擒?否则…”
易雪痕、段流云冷眼瞧着魏岳楚,心中暗想,这人如果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脑门被什么东西挤了,凭他那百十名捕快、官差,想捉拿江湖高手,真是痴心妄想。
魏岳楚说完,把手一挥,墙头众人全部做好准备,随时听候指令射杀易雪痕众人。他自己犹自得意,手就往近处的易雪痕身上抓去,易雪痕座下第一剑客剑英身形忽动,持剑挺立相拦。
“呦嗬,敢拒捕。”魏岳楚说着就往剑英身上拍来,剑英冷笑一声,挽个剑花削往来掌,魏岳楚大怒,心想反了、反了,收掌拔出刀来。其余剑翔等六剑客脚步轻移,与剑英站成一排,均持剑在手,剑尖指向魏岳楚。魏岳楚兀自不惧,手中刀猛挥,想要逼开七剑,直取易雪痕。七剑毫不客气,立即动手,只见一片剑光就向魏岳楚交织而去,只一霎,魏岳楚钢刀落地,身上被七柄长剑刺穿,鲜血横流,他不可思议的望着七剑,眼中犹透出不敢相信的目光,歪倒在地,死于非命。原来这魏岳楚武功只是平平,文才还颇了得,专靠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对赵挺之、李荣标极尽巴结奉承之能事,才混到副巡检司的职位,属下众人对他一直十分厌恶,只不过没有办法罢了。在他看来,就算江湖豪客、门派掌门,也无人敢和朝廷作对,敢伤害自己,岂不知七剑毕生使命就是护卫庄主安全,管你什么正巡检司、副巡检司,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魏岳楚死于面前,赵明诚毫不为意,他也十分不屑其为人,只不过把他当条狗罢了,现在狗死了,更给了自己动手擒拿对方的理由,心说正和我意,厉喝道:“胆敢肆意杀害朝廷命官,给我拿下。”
“我说赵明诚,你认为就凭这些废物,能拿下我们么?”段流云冷笑道。
“呵呵,他们自然拿不下,但我们既然来了,也应略尽绵薄之力,否则没法给赵大人交代。”只见一人竖眉张口,头顶战盔,身着铅甲,足踏革靴,施施然而至。
易雪痕、段流云见了来人,皆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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