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蒋先生如此…”赵挺之刚要说话,却被毕天和使眼色止住了,很显然是不知道冰魂、寒塘的底细,未敢轻易透漏绝密之事。
寒塘岂能不知,忙笑嘻嘻说他和冰魂还要疗伤,赵明诚马上安排下人准备房间,留二人在赵府疗伤,耶律大石一并离去。
“这二人是何来历?”赵挺之待冰魂、寒塘离开后问道。
“具体不是很清楚,那叫寒塘的是当日在信阳司马家韩驹带来相识的,他曾帮我和韩驹对付段流云,而且医术甚精,清照对此人评价极高。那叫冰魂的我是一无所知。还有那耶律大石似乎是辽人,不知怎么与这二人在一起。也不知为何易雪痕、段流云、灵鹤居士等定要拿下这二人。”赵明诚说道。
“毕先生、邱先生怎么看?”
“我刚才观寒塘的武功,似是逍遥派的路子,此子武功精奇,又足智多谋,乍一看是个不务正业的家伙,其实心思缜密、极有城府,是个难得的人才。那叫冰魂的,我敢断言,武功不在寒塘之下,你看他受如此重伤,面对如此强敌,仍冷静异常,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心怀,如此之人,却不知出自何处。”毕天和娓娓而言。
“毕兄虽不中易不远矣,那二人暂且不提,耶律大石的底子我却是清楚的,他是我大师兄江起云的关门弟子,乃是辽国权臣耶律京的儿子,此子日后必成大器。”邱北海笑道。
“明诚还是太年轻了。”赵挺之看了一眼儿子说道,赵明诚明白父亲的意思,在没弄清楚对方的底细前,是不应该带他们回府的,更何况还有个辽人,焉知对方擒拿寒塘等不是苦肉计呢,但赵明诚却相信寒塘是值得信赖之人。
“爹你放心吧,孩儿尽快弄明白他们的底细。”
“如果是同道中人,我们的助力就又多了一分,胜算也就大了一点。”毕天和也愿意相信冰魂、寒塘站在己方。
却说青衣回到客栈,并不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情,晚间休息的还较以往能好点,一睁眼已是天亮,收拾毕,鹤影进了屋子。
“少爷,冰魂受伤了。”
青衣眉头轻皱,昨日之事冰魂阻人相扰、李天泽等人见到冰魂他是知道的,但当时冷月在暗中呼应,他又觉察到卫英在旁潜伏,至不济冰魂也能安全脱身,却不想冰魂被敌人所伤。
“伤势如何?”青衣问道。
“左肩被长剑贯穿,受伤非轻。”
“冷月、寒塘呢?”
“冷大哥的情况不明,寒塘昨晚去找卓非凡晦气,中了埋伏,也受了轻伤。还有,易雪痕和段流云等人昨晚找到冰魂、寒塘疗伤之地,幸好赵明诚携十殿阎罗第六殿卞城王毕天和及时出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鹤影也是心有余悸。
“他俩现在在哪?”
“在赵府,那里应该是很安全的地方。”
“鹤影,你去接应他们。”
“少爷,他们那有耶律大石在。”鹤影跟青衣说了寒塘和耶律大石的事情,把青衣听得哭笑不得。
二人正说着,冷月进来。
“冰魂、寒塘受伤了。”青衣嘴里说着,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我知道,昨日我遇到些许怪事和怪人,因此没有出手救冰魂。”冷月将昨日情况向青衣、鹤影一一道来,原来他昨日在旁潜伏,就在卓非凡掷出长剑的那一刻,他本要出手打掉长剑,救冰魂一救,突然这时有一人从旁经过,此人武功极高,不知道是故意出现还是不经意路过,冷月便未敢出手,他远远跟着那人,想要知道那人何去何从、是敌是友。那人在京师转来转去,徘徊许久,特别是在州桥上和矾楼外伫立良久,直到黄昏时分方前往丐帮分舵,快到丐帮分舵时遇见了一个老和尚,二人同行,共往丐帮分舵。丐帮分舵内屎尿横流的场面冷月也看到了,却不知是寒塘所为,后来那人从丐帮分舵出来,竟前往皇宫,在皇宫放了把火离去,最后落脚于清风山庄。
冷月一番言语,青衣犹可,把鹤影听得目瞪口呆。青衣从冷月的描述判断,那人应是蒋重门。
“他就是我给你们说过的那极高明之人,名叫蒋重门。你跟踪他那么久,以他的实力,岂能发现不了?”青衣有一丝疑惑。
“据我估测,应该是发现了,但是我也发现,还有其他人环伺在侧,而且这人极其高明,我们三人形成相互牵制之势,蒋重门和那人均无法判定我属于哪方,心有顾忌,而未为难于我。”
这次连青衣听了都是一惊,还有人在跟踪蒋重门,欲对蒋重门不利?此人究竟是谁,有如此胆量?
“少爷,当前形势十分复杂,我们该怎么办?”鹤影问道。
“静观其变,待冰魂伤养好后再做打算,告诉寒塘,不要四处惹是生非。”青衣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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