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被揭穿了老底,脸上有红又白:“你别瞎咧咧,你还有脸说我,考了这么多年的选官也没考上,你来这里‘自荐’,也不知道你爹给你塞了多少银子。”
另外一个从头到尾不吭声的男子,穿着打扮就旧了很多,他旁边则是一个背着剑的江湖人士。
背剑的人听了刘二和白松的争执,哈哈大笑:“我还当老子今天劲敌不少呢,原来都是绣花枕头,来这里搞笑的啊!”
刘二:“……”
白松:“……”
“你怎么说话呢?谁绣花枕头呢?”两人同时炸毛,“你一个跑江湖的,不去江湖待着,来这里做什么,这官场的水,不是你想下来游两圈就不会淹死的!”
背剑的英眉一挑:“这官场的水什么样,老子没兴趣,但老子有线索,你们俩有吗?”
“你!”
“几位,郡守大人有请。”守卫把几个人的争执看在眼里,心中嗤笑,嘴上却不得罪人,“大家有什么话,都到郡守大人面前说去就是了。”
刘二和白松争先进去,谁也不让谁。
背剑的男人步伐沉稳也紧跟其后。
反倒是谢明欢和那个一直一言不发的男人,两个人都神色平静,步伐缓慢,不见着急,只跟在后面。
长治城的郡守叫李岩,是武将出身,打仗很在行,但这文官断案的事,却一筹莫展。手底下的廷尉余浩闻,是前秦受降的官员,喜好钻研求富贵,这能力,比李岩还不如。
但余浩闻的女儿嫁给并州太守做了继室,这关系错综复杂,李岩虽然想换了余浩闻,却苦于上面还有太守压制着。
现在长治城出了离奇的大案,民心惶惶,余浩闻破不了案,李岩的心腹顺势给李岩出主意,干脆贴榜招个厉害的人,既了了这个案子,又能趁机分余浩闻的权。
李岩对前来自荐的人报了很大的期望。
但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几个人拜见李岩后,被礼遇有加的赐了座位,但等到李岩饱含期待的询问,各位对最近这起案件有什么独到的见解时,却说的乱七八糟。
白松家里花了钱,以为这位置十拿九稳是自己的,所以第一个信口胡邹。
“大人放心,依在下看,这就是一起简单的谋财害命,只不过这害人的人,手法略有不同而已,只要半月,在下一定能够将凶手缉拿归案!”
刘二也不狂多让,马上拆台:“大人,您别听白松的,他连到现在死了几个人,现场在哪,线索有哪些都不知道!”他倒是对这案子有所准备,将案情说的清晰,“在下拙见,根据现在的线索,可以看出这受害人都是三旬的妇人,说明这凶手下一次的目标定然不会相差太远,而这些被害者的身份地位相差不大,都是有名的贤妇……这样来看,不妨将和她们差不多的妇人调查清楚,派人去保护,顺便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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