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她往前面跑去,回来时罗峰已经醒了,因为吸入少的原因此时正蹲坐在地台上垂丧着脑袋,“这浓度很高,你脑袋可能还要疼一会儿。”
沈越他看着被抬上担架的警员,指挥道,“保险起见还是送医院里去,七氟烷虽然只是麻醉药,但是你们队长闻了一下就这幅样子。”何况这人待了那么久。
他还是和凶手接触过的人,决不能再出什么空子。
木槿她看着沈越,其实他认真的时候他也不是那么的讨厌,她揣在衣袋里的手碰触到药瓶,可能还真的像他说一样,梧桐市里除了他,她还真的找不到一个适合她的医生。
因为性格使然。
她沉默不语的站在罗峰身旁,目光盯着抬着尸袋下车的警员。
夜里地梧桐市很安静,尤其此时他们都停下来的时候,巷子口橘黄色的路灯洒满大地,一派祥和。
“罗队,门开了。”罗峰胸前佩戴着的对讲机打破了安宁,他们又要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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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门靠着二楼的右边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里,看着门口走势刚好是在三楼手术室的下面。
屋子是一间看似非常正常的照片房,里面没有窗户,或者说已经是被凶手给封堵死了,红色的光线下,有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这灯看着也太难受了。”沈越他寻找到开关,抬手就要将给灯光切换。
“等一下。”木槿她盯着桌上白色器皿盆里泡在透明液体的相片,还没有洗成相。
木槿她抬手拿过一旁的夹子,捏着照片一角,移到旁边的器皿中轻晃动着,下一秒一张女子的面貌呈现在眼前,女生长相很漂亮,即使闭着眼睛还是惹人惊艳的那种。
很明显照片里此时的受害者已经被迫害。
木槿她将照片夹在架子上晾着。
“第四个受害者。”这张没洗完的照片凶手应该是准备要放进那副空着的相框里的。
“木法医,照片后面有字。”站在她对面的一个警员说道。
罗峰绕过去,拨开其他晾着的照片,靠近看着,然后朝着木槿复述着,“我的骨头是贪婪,毛孔是笨拙,血液是卑微,肉身是盲目,五脏六腑是不甘心和占有欲,每一寸每一分都是不好的,但是你把他们合起来……”
“合成一个我,你再看,是爱你的。”沈越他没有看着文字却是抢先的读了出来,面对所有人投过来的视线,他解释着,“森莫写的一本悬疑小说《杀了一个我》,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这是小说里作者写的结尾语。”
(剧情需要,该小说及作者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外。)
“但是显然不可能是凶手,因为这本书的作者此时还在大洋彼岸,这本书他的灵感来源1888年的开膛手杰克,他在伦敦东区的白教堂一带连续杀害了多名女性,手段极其残忍,警察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他耸了耸肩,轻笑着,“凶手可能只是这个作者的粉丝。”
所以这段文字只能证明凶手喜欢这句话,或者感同深受着。
“看不出来,你还会去看小说。”罗峰他挑眉说道,继续搜查着其他地方。
“嗯哼。”沈越他乖乖的勾着唇,视线落在木槿身上,像是在说,我在你们的心里难道就是一个那么无趣的人?
木槿她偏开脸,躲避着他,沈越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海面漂浮的一座冰山,他所展现的都是他想要给你看见的,殊不知这水面下他还掩藏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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