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先替身赵亮再说吧。”
苏山嘀咕一声眼前一晃,再睁开眼时却脑袋一阵晕乎,他急忙定神看向周围,在他面前两名身着锦袍的男子已经醉醺醺趴在桌上,而他手里还拿着个酒杯一摇一晃的,而他们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个监牢内。
苏山使劲摇了摇头闭眼感受这赵亮的记忆,这赵亮小时候还算懂事,父亲是镖局的镖师,传他吐纳术和弓箭术这赵亮努力修炼,虽然吐纳术很低级,这赵亮也练得稍有内气身体强壮。
十五岁时,赵亮父亲押镖被山匪斩杀,母亲一气发疯之下投井自杀,镖局替他安埋了父母还给了他十几两银子,这小子为了生活干脆跑到京城,凭借着还算有两手本事,赵亮成了禁卫后来被选入锦衣卫;
本以为前途无量,却遇上了个贪婪胆小的指挥使,锦衣卫不得不听命东厂的太监。
这个喝酒的地方并不是酒馆,也不是谁家里,更不像是勾栏,这里居然是锦衣卫的监牢看守之处,与赵亮喝酒的两人则是负责这里看守的小旗,与赵亮算得上酒肉朋友。
今日发薪水,价值七石粮食的银子也就不过五两,不过足够常人养家糊口了,这两人一个叫朱源一个叫刘生,他们原本都是在外负责缉拿的小旗,因为得罪了上面的千户被弄到了这里看牢房,不过好歹这里还有十几个人听他们指挥,小日子倒是过得舒坦。
苏山打了个酒嗝,他挥挥手将嘴里的酒气散开一些放下酒杯,瞄了瞄醉得一塌糊涂的两人,他摇摇晃晃地走到监牢大门处往里面看去,这监牢可不是电影中猪都能钻进钻出却能困住人的牢房,半尺粗细的杂木组成的栏杆缝隙只有一拳大小,牢门上铁链皆是环绕三圈被铜锁牢牢锁住。
因为这会儿已经是晚上,牢房外和牢房最深处皆有火把照明,里面倒是看得极为清楚。
锦衣卫的牢房,关押的都是各种官员,在这昏天黑地的大明朝管理下,其中几个好人几个坏人谁也说不清楚,至少在赵亮的记忆中,锦衣卫和东厂抓到的人,就算不是刑讯逼供也没几个人是好东西的。
苏山挠挠头,他本对这里的人没啥兴致,不过这酒意冲脑他干脆推开大门晃悠悠走了进去。
“额,啧啧,浑身都被打成血葫芦了,这个更惨,被烙铁把心口都烧熟了吧,赫赫......这个更有意思,好像是上钉床了,唉......一群倒霉的玩意儿。”
苏山跌撞着一路看去,看了三十多间牢房到了最后一处,这里居然是一道铁门封住了一堵青石墙壁,他又打了个酒嗝在窗口看去,之间一个头发凌乱的男子呆滞地看着这个窗口,见到他这男子便尖声叫道:
“我冤枉啊,我可不是杨宇轩的同党,救救我,放我出去,我要见皇上,我要见兵部尚书。”
苏山理智尚存,却奈何赵亮喝的酒太多,他摇了摇头靠在窗口前嘿嘿笑道:
“居然是个太.....监,到了这里......嗝......谁不说自己冤枉,杨宇轩已经被......砍了脑袋,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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