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丹的脸上此时也闪过一丝慌色,她看向辛璎,像是想让她住口,可辛璎根本看都不看她。
辛璎神色也很凝重,花星月原以为她会认罪,可没想到她实在太过狡猾,竟又想将自己想致他人于死地的歹毒心肠遮掩过去,描得那样风轻云淡。
辛璎开始巧言狡辩,话语间一点也没提她想故意弄死她的恶行。
“今日郁丹说尊上吩咐她去研制可将‘凰泽妖花’采撷下来的药方,恰巧又赶上水韵蜂该被饲养的日子,属下见郁丹正忙,便帮她去寒雪湖边喂水韵蜂。属下临走之前,郁丹专门叮咛了这药只洒半指多便是,而属下向来做事鲁莽,在洒药的时候不甚洒了小半瓶进去,事后见水韵蜂依然好好的,没有半点发狂之相,便没有声张,连郁丹也没有告诉……”
辛璎神色诚恳,一脸惶色,说着还跪了下来,一副请罪的模样。
“属下无心之失,未曾想差点酿成大祸,还请尊上宽恕属下,给属下一个改过的机会……”
“无心之失?说得倒真轻巧。”君尚声色俱厉,令人不寒而栗。
花星月心头冷笑。
这个辛璎,平日里百般欺凌她,今日又是骗她入寒雪湖触犯沧溟宫宫规,又是掐她脖子差点将她活活掐死,如果她的罪行可以一掩而过不去深究的话,那日后她若是想再次置她于死地,岂不是更无所顾忌了吗?
“哼,什么无心之失,我看你就是想推卸罪责吧,说不小心把药洒多了的罪可比说故意谋害我的罪要小多了。”她讥言讽刺。
而辛璎一听这话,立马抬起头,一副咬牙切齿势要跟她辨个明白的模样。
“我这人做事向来敢作敢当,唱不来那当面是好人背后是奸人的双台戏。你说我想谋害你,我为什么要谋害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若是谋害郁丹我说不定还能官升一级取代郁丹左暗卫的位子,可谋害你呢?你区区一个人间女子,寿命不过六七十载,我们魔界中很多牲畜打个盹儿的功夫你就没了,我何必对你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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