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婉姬和厉筱雅母女俩,则把厉北尧当成笑柄,每次见面都要奚落讽刺一番。
唯独只有厉北倾,明明他是受害者,却对厉北尧待如亲弟弟一般。
厉北尧心知肚明,当初是母亲害得大哥落下病根,是母亲对不起大哥,他始终抬不起头面对厉北倾。
厉北倾也知道,厉北尧留下来的话也不自在,就随他自行离开了。
他担心苏漫漫,大步流星去了洗手间。
刚好苏漫漫从洗手间里出来,身上那条裙子前襟沾了水渍,湿了一大片,鼻子红红的,手里拿着一条男式手帕。
“你在搞什么?”
他微微蹙眉,急忙走上前,并脱下了外套,挡住她的胸襟。
苏漫漫吸了吸鼻子,说:“我刚才不小心撞上你弟弟厉北尧了,结果鼻子流了很多血,他给了我一包艾草药渣。”
她从手里拿出那个小药包,说:
“我以为药包已经止住我的鼻血了,结果我刚把艾草取出来,就又开始流血……我只好去洗手间洗了洗鼻子。”
难怪她的鼻子红红的,看上去有些滑稽。
厉北倾低头看了看她身上,眉头蹙得更紧。
“你身上全湿了,这套裙子肯定是不能穿了,我带你先去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吧。”
“嗯。也好。”
苏漫漫点了点头,跟着厉北倾直接上了三楼。
三楼整层都是厉北倾和苏漫漫的婚房,最里面的两个小房间,则是厉欢欢和喜宝的。
房间里到处贴满了大红喜字,就连床单被套,也都一并换上了红色,看上去格外喜庆。
苏漫漫坐在足足有两米宽的大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双手撑在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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