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只是要一个解释而已。
如果他直接解释了,或许她不会有别的想法。
但偏偏,厉北倾在此时沉默了。
他低着头,没有说话,薄唇紧抿着,一双俊眉紧蹙成了一个结。
“我和安宁只是儿时的伙伴,两家都是世交,她跟我同岁,时常在一起玩耍,仅此而已。苏漫漫,你就因为这样的小事跟我生闷气,不觉得有些无理取闹吗?”
无理取闹?
他竟然说自己无理取闹?
苏漫漫心头一颤,一股无名火就蹿升了上来。
“你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厉北倾,我只是想要一个解释,我不希望彼此之间有隐瞒,我需要的是一段平等坦白的婚姻,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明明心里有人,却被当成傻子一样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连一个解释都不屑给我,那这个婚姻有什么意义?!”
厉北倾研究她的神情,片刻后说:“我已经解释了,我和她只是朋友。”
“就没有别的?”
“当然没有。”
她拧眉,语气莫名变得酸溜溜的:
“你难道没有把她当成是你的白月光,因为得不到,摸不着,所以一辈子藏在心里最深处,悄悄地供起来?”
厉北倾失笑:“当然没有。我没有自虐倾向。”
“可我觉得还有些话,你没跟我说。”
“譬如?”
苏漫漫张了张嘴,差一点就要质问,他是不是因为欢欢长得像安宁,所以收养了欢欢。
但仔细想了想,欢欢是孩子,她也是无辜的,这样说出来对孩子是一种伤害,也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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