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丫头,她到底有没有公德心,分明是她自己的原因。
他揉了揉太阳穴,面沉如水,“喂,你讲讲道理,这也不能只怪我好吗?”
“偷看别人,你还有理了?!”
两个人怼起来,彼此都面红耳赤的。
厉北尧忍了忍,决定不和她一般见识,道:“你还是赶紧穿好了衣服出来吧,我担心一会儿奶奶过来了。”
奶奶?
施兰愣了愣。
依照她对厉老太太的了解,她倒的确像是‘喜欢搞突然袭击’的人。
思及此,施兰抿了抿唇,这才没有继续怼他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就下去。”
“行。”
一阵脚步声后,施兰确定厉北尧已经走远了,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她望着那扇象牙白的门,懊恼而羞愧。
一颗心还在猛烈地跳动,就算是将手捂住胸口,一时之间也难以平复。
完了完了,刚才那样子到底被他看到了多少?
这样一来,以后还怎么和他面对面相处?
天啊,窘死了!
施兰越想越觉得丢脸,脸往毛巾里藏,露出的小耳朵红彤彤的,像一只急于钻进地洞里的小白兔。
殊不知,楼下的厉北尧也不比她好得到哪里去,耳廓涨红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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