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阵狂跳不止,苏漫漫抬头看向厉北倾,而厉北倾也同样看着她,彼此眼中神色复杂。
苏漫漫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记得五年前,得知自己被张兰设计出轨,与一个陌生男子共度一夜,并怀上了一对儿女。
后来的许多个夜晚,她曾做过多次的噩梦,梦到那天晚上,与一陌生男子缠绵悱恻的情形……
但她压根没有想到,那个人是厉北倾。
不说别的,就单说张兰,她会蠢到设计厉北倾跟她共度一个夜晚吗?
把主意打到厉北倾的脑袋上,要么是她太狂妄自大,要么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找来的男人是厉北倾?
但这也太诡异了吧,张兰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安排的是什么人?
这说不通啊……
心头一阵茫然和困惑,又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激动,但更多的是忐忑不安。
如果自己爱的男人就是儿子的亲生父亲,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可是,刚才厉北尧说了,如果是亲子关系,父亲给儿子献血就很可能出现移植物抗宿主病等并发病。
这对喜宝来说,是危及生命的危险性行为。
如果喜宝真的是厉北倾的儿子,会不会这次出现的症状,真的是移植物抗宿主病?
如果是,那他能不能抗的过去?能被治愈吗?
如果能被治愈,会不会出现后遗症?
苏漫漫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狂跳不止,双手都禁不住发颤起来。
看出她害怕的心思,厉北倾伸出大掌,与她十指相扣。
“北尧也只是猜测,实际情况到底如何,我们还要看医生最后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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