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会儿,施兰反复强调她只是厉北尧的‘同事’的身份,她不由得更心生妒火。
她气的咬牙切齿,脸色有些扭曲。
她刚想说些什么,但有一名实习生急急地走过来,大概是有事情找她,席曼婷也不便久待。
她回过头来,几乎从牙齿缝里蹦出一句话来:“施小姐知道就好,还望你说到做到!”
说完,她凌厉的眼尾扫过施兰那张不施粉黛的脸蛋儿,然后抬脚越过施兰的身侧。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明明长廊上那么宽,席曼婷硬是挨着她身边走过,像是有意撞了她一下。
施兰被撞得肩膀疼,不禁拧紧了眉头,回头瞪过去,人家已经走远了。
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
施兰撇了撇嘴,心想要不是看在席曼婷是厉北尧同事的份儿上,自己才不会白挨她一记冷眼呢。
进到病房里,施兰挪了一张凳子坐在厉北尧的病床边上。
他的脸色苍白得厉害,施兰见了,心里说不出是怎么回事,有些难受,又有些着急。
别看他平时那么毒舌,可这会儿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毫无生气,还真是叫人放心不下。
“你看看你,让你平时欺负我,现在知道难受了吧!”她趁着厉北尧睡着时,用自己轻轻戳着他的胸口,啐道。
她盯着他的脸,心想为什么他还没醒?
从急救室里出来也有一阵子了,他也该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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