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想不出好词来,她索性气鼓鼓地道,“我就改嫁,以后都再也不理你了!”
男人的一双好看浓眉,在女人这句赌气的话后,似乎微微地动了动,但因为施兰是趴在他的身上的,所以她并没有发现。
接下来的十多个小时,施兰始终在病床边上守着厉北尧,寸步不离。
这里是小镇上最好的医院,设备还算齐全,床铺也算干净,病房虽小,但五脏俱全,施兰是打定主意要守到厉北尧醒过来的。
等他醒了,她要做他睁眼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她还得问他个究竟呢。
厉北倾和郎越都来了好几次,劝她去吃饭,可她谁的话都不听,也不走,偏偏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厉北尧。
王嫂也被请来当说客,可施兰依旧不定,坚持就是不走。
别人越是劝,施兰反倒越是来劲,只要得了空,就给厉北尧擦脸,擦手,擦身体,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病床上的他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就这么一直熬,一直熬,熬到了凌晨一两点,终究是熬不住了,施兰困得双眼皮都打架了,索性掀开厉北尧的被子,侧躺到了他的身边。
病床太小,她就抱着他一起睡,搂着他的腰,感受他的体温,这可是许久不曾有的温暖……
渐渐地,她熬不住,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厉北尧是被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和窒闷感给弄醒的,醒来一看才知道症结所在——
施兰双手将他的腰际抱得紧紧实实,脑袋像块石头一样压住他的胸口,一条腿刚刚好压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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