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美吧,”施兰撇开他的手。
看她那副气鼓鼓的样子,厉北尧更乐了。
他伸手拉住她的柔荑放在大腿上,那里正是起先杨珍珍放过的位置,他继续撩拨,“刚才她就把手放在这儿呢,老婆,我被人吃豆腐,你怎么一点儿不生气,太让我伤心了。”
施兰气得整张脸通红,半是赌气又半是生气地说,“你不要告诉我,她刚才把手也放在你……”
厉北尧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不敢,要是她敢那么做,我肯定会把她大卸八块!你放心,除了你,谁都近不了我的身。”
施兰的脸,已经红得比番茄的颜色还要艳了。
她越发觉得厉北尧没脸没皮,却又无力挣脱,只能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捏来捏去。
可她的脑子,还想着刚才的那一幕。
她尤其反感杨珍珍的父亲杨墨达,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女儿那个样子,作为父亲他竟然不作任何回应,可见这对父女是早有所预谋了。
明知道厉北尧有她这个老婆,还当着她的面安排这么一场饭局,真不把她这个名誉理事长看在眼里!
正气咻咻地嘟着嘴,忽然感觉到一道黑影罩了下来。
厉北尧温热的唇罩上她的,外面是人来人往,而车内却是旖旎暧昧。
良久,缠绵过后的厉北尧依依不舍地摩挲着她的唇瓣,柔声说:“施兰,我心里只有你,日月可鉴。”
她唇角扬起一抹笑。
她对他,自然是有信心的。
她气的不过是杨默达和杨珍珍父女。
摇了摇头,她凑上唇,主动吻上了他:“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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