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这就要问你胡瑜娢了!”锦儿轻白一眼笑道。
“问我?锦儿你这是何意!”瑜娢冷道。
“你一直坐在红莲身旁,这针又无缘无故跑到她鞋里,难保不是你故意为之?”锦儿怪声怪调笑道,“话说你也太狠毒了,居然下此狠手残害同僚。”
“真是笑话,红莲与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害她?”瑜娢笑着嗤道,“我若有心伤人,也该是在你鞋里放针,扎的你鲜血淋漓才对!”
“你...”锦儿竖眉怒道,“嬷嬷、姑姑,你们可都听到了,胡瑜娢的心肠多么毒辣!”
“这一定有误会,娢儿姐姐不是这种人。”怜儿急道,“嬷嬷,娢儿对我们都很好,为何要伤害红莲呢?”
“你怎知她不是这种人?”萍儿冷笑道,“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究竟为了什么得问她自己。”
“红莲的绣工极出众,与胡瑜娢不相伯仲,绣娘们也时常夸奖。”阿香添油加醋道,“或许她一时忌妒,不想让红莲再这般出彩,才想出这恶毒法子伤人吧。”
“呵呵,我忌妒红莲绣工出众,便用绣花针刺伤她的脚,亏你想得出来!”瑜娢摇头笑道,“人家红莲是用手刺绣,又不是用她的脚,我犯得着吗?”
“胡瑜娢,不管你怎么狡辩,你的嫌疑最重!”锦儿冷声质问道。“总不会,是红莲弄伤自己的吧?”
“当然,红莲不会弄伤自己,这分明就是有人栽赃!”瑜娢理直气壮反击道。
“栽赃?你有何证据啊!”曹姑姑冷声诘问道,“若你真的心术不正,伤害月燕堂里的人,那就该将你赶出去!”
“请姑姑把针给我看看,自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瑜娢毫不畏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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