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死去多日,祝昭仪也变得安分守己,时间来到宣宗三年五月。瑜娢这些日子,每天都在做思想斗争,她想要为锦儿申诉冤屈,请求皇后追查真凶。
这夜用过晚膳,瑜娢悄悄来到孟嬷嬷住处。
“嬷嬷,有件事娢儿想请教您。”瑜娢紧张问道。
“什么事?你说吧。”孟嬷嬷笑道。
“锦儿之死,当中别有内情,我想求皇后娘娘重审,追查杀害锦儿的凶手。”瑜娢小声禀道,“您说,如何才能见到皇后呢?”
孟嬷嬷吃了一惊,赶忙把窗户关严,皱眉道:“娢儿,你在胡说些什么?锦儿之死已有定论,是受祝昭仪责罚而自尽,皇上也已做出处置。难道,你还想翻案不成?”
“可是,锦儿并非是投井自尽,而是被人害死的!”瑜娢拧眉道,“真凶依然逍遥法外,光惩治祝昭仪又有何用?”
“住口!”孟嬷嬷赶忙制止道,“你怎知,锦儿是被他人所害,你可有证据?”
瑜娢掏出那封家书,递过去道:“嬷嬷,你看下这封信,自然就全明白了。”
孟嬷嬷将信将疑,打开那封信看了遍,诧异道:“原来,锦儿想向家中求助,讨要银子好方便走动。”
“是呀,嬷嬷您说,她为何要寻死呢?这摆明了有古怪。”瑜娢不忿道,“我猜想,那晚将她引出去的人,便是杀人凶手!只可惜我没跟上去,否则...”
“否则,你的性命恐怕也难保!”孟嬷嬷将那信塞给瑜娢,忧道:“娢儿,这件事你可要三思。敢在宫里杀人嫁祸,必是位高权重之人。若你不小心得罪了她,当心变成第二个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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