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皇上说的,您是大魏的天子,奴才岂敢揣测圣意?”吴胜年笑着打趣道,“不过是伺候久了,对您的脾气秉性知道些罢了。”
瑜娢心中的委屈无处诉说,回到房里也只能生闷气。将蓝花印染荞麦枕丢地上,啐道:“呸!这都什么事啊?白白挨了毒妇的打,还要被训斥一番。”
听到有脚步声临近,瑜娢赶忙擦掉脸颊的泪痕,又将那枕头捡了起来。阿芳推门而入,见到瑜娢这副模样,不禁弯起了嘴角。
“唉,看了方才的情景,我这才相信你说的话。”阿芳含笑坐到床边,笑道:“宫里的闲话,当真是不能尽信啊。你说,怎么就传出皇上看中了你?”
“娢儿怎会知晓?许是,月燕堂的人瞎编吧。”瑜娢思索絮道,“姐姐也知,我嘴快容易得罪人,想来是有人故意排挤我。”
“这话也有道理,不过你这毛病也得改改。”阿芳笑骂道,“在昭仪面前都不知道收敛,当心有你的好果子吃!”
“姐姐的一片心意,娢儿多谢了!”瑜娢媚笑道,“说起来,若我伺候的是姐姐,那该多好呀!”
“你这疯丫头,又在说胡话了!”阿芳佯怒道,“当心被昭仪听到,定要责罚你。”
“阿芳姐姐,这又没有旁人,怕什么呢?”瑜娢继续怂恿道,“若我没有看错,皇上刚才多看了你两眼呢。”
“有这等事?”阿芳小声疑道。
“骗你做什么?”瑜娢笑着嗔道,“若换做我是你,定想办法抓住机会,不要一辈子做奴婢。”
“可是,凭昭仪的性子,哪会让我如愿?”阿芳撇嘴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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