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在本宫与淑仪面前,为何如此失仪?”赵庄妃佯怒问道。
“娘娘恕罪,奴婢...”阿香面露难色道,“奴婢只是想到一事,不知...该不该禀报。”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赵庄妃沉声命令道。
“是!奴婢听了方才的话,便想起来一件事。”阿香小心翼翼道,“祝昭仪身旁的娢儿,与淑仪宫中的怜儿,原是好友甚为亲密。”
“此话当真!”刘淑仪激动问道。
“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说呢!”赵庄妃厉声喝道,“这些话不可胡说,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娘娘恕罪!奴婢...奴婢哪里想到这层呢。只是听了淑仪的话,才想到这个可疑之处。”阿香顿首告饶道,“奴婢不敢说谎,娢儿在月燕堂时,与怜儿还有栗婕妤身边的夙汐,都是私交甚笃的姐妹。淑仪若是不信,大可找夙汐来问问。”
“阿香这样说,想来也不会有错。”赵庄妃颔首念道,“她们几个,都是今年新选进来的,在月燕堂同住三个月呢。”
“淑仪,怜儿先前同冰逸阁的人来往,大有可能就是那个娢儿!”妙音啐道,“这个贱蹄子,吃里爬外陷害淑仪!”
“可恶!”刘淑仪气得头疼欲裂,怒道:“我平日也不算亏待她,竟然勾结祝昭仪,害死本宫的孩儿...”
“淑仪妹妹,你可千万别生气。”赵庄妃耐心劝道,“祝昭仪得宠,况且咱们也没有证据,红口白牙的无法指证呀。”
“可怜我的孩儿...还不到四个月,就这样去了...”刘淑仪欲哭无泪诉道,“祝琦凤那个贱人...我定不会饶了她!”
“淑仪妹妹,你暂且忍耐一下吧。”赵庄妃轻声叹道,“如今你刚小产,身子孱弱得很,要是动气伤了身子,那就糟糕了。”
“姐姐这话说着容易,丧子之痛...如何能忘?”刘淑仪流泪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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