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娢强撑着下床,开门求道:“阿兰姐姐,我昨日着了凉,今日发烧不适,可否容我休息半日?”
“呵呵,娢儿,你装可怜给谁看?”阿兰冷声喝道,“赶紧的,别让昭仪久等,小心又挨罚!”
“是...”瑜娢无奈应道。
“哼,装模作样!”阿兰不屑啐道。
瑜娢只得穿好衣服,又去伙房烧了水,再端进去给祝昭仪梳洗。祝昭仪看瑜娢面色极差,心里更是觉得解气。
“娢儿,待会去趟太医署,取些养神美颜的药来!”祝昭仪笑着使唤道,“禁足这段期间,本昭仪不能疏于保养。等将来解了禁,也好一鸣惊人再度复宠。”
“是,奴婢这就去。”瑜娢弱声应道。
太医署在御花园南面,瑜娢脚下虚浮无力,一路走了许久才到。来到太医署,只见众太医都在忙着配药,根本无人理会她。
“这位姑娘,你是来取药的吗?”杜宇楠问道。
瑜娢回头看了眼,只见是一位年轻男子,看样貌不足二十岁,眉清目秀很是斯文。
“敢问这位大人,您可是太医署的太医?”瑜娢好奇道。
“姑娘客气了,在下并非是太医,只是这的医工。”杜宇楠讪讪笑道,“你叫我杜医工便是。”
“医工也好,我家主子命我取药,说要养神美颜的。”瑜娢含笑问道。
“这好办,太医署有现成的药方。”杜医工笑着应道,“姑娘伺候的是哪位妃嫔?”
“我家主子,是冰逸阁的祝昭仪。”瑜娢疑道,“怎么,这药方不都一样吗?还要看人区分不成?”
“这是自然,不同品阶的妃嫔,可用的方子也不同。”杜宇楠笑着解释道,“更何况,每个人体质不同,不可胡乱用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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