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以为每个主子,都那么通情达理吗?”瑜娢小声怨道,“你不了解祝昭仪,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她就不会让我安生的。”
瑜娢得上官文浩相助,虽知道的人本不多,但在赵庄妃推波助澜下,还是传到了祝昭仪耳中。
“昭仪,咱们日防夜防,还是没防住这蹄子!”阿兰啐道,“难怪那日采了那么多荷花,还都是完好无无损的,原来是有皇上帮忙。”
“这个贱婢!”祝昭仪气结道,“我绝饶不了她!”
用晚膳时,祝昭仪命瑜娢为其布菜,又故意失手打翻了汤碗,借口瑜娢伺候不周,命阿兰用藤条抽打二十下。
用完刑后,瑜娢两只胳膊遍布伤痕,伤口隐隐透出血迹,粘连在衣服上很是吃痛。
“打完了?”祝昭仪阴笑问道。
“打完了,按照昭仪的吩咐,只抽打她的胳膊。”阿兰笑着回道,“脸上不带伤,便不会有人查问。伤口在手臂上,她只要一活动就痛。”
“呵呵,如此甚好!”祝昭仪咬牙冷笑道,“如今得小心些,不能伤了她的性命,就这般折磨着便好。”
“是,昭仪!”
临睡前,瑜娢忍着剧痛上药,每涂抹一下就抽一口凉气。
“祝昭仪,你这个恶毒妇人!既然你如此狠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瑜娢小声骂道,“我胡瑜娢受够了,再也不要待在冰逸阁里!我要想办法脱离苦海,离你远远的才是...”
次日,瑜娢外出办事之际,悄悄来到太医署,把杜宇楠唤了出来。
“杜医工,娢儿有一事相求!”瑜娢含泪福道。
“娢儿姑娘免礼,在下受不起啊!”杜宇楠忙扶起她,关切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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