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切,这家伙彻底疯了,所以他必须做出一件更有影响力,更加震撼,更加具有教育意义的事来训诫世人!于是改头换面,把名字改成了现在的名字,回到了家乡伊利诺伊州。
也正好是在这个时间点,他遇上了米尔斯在春田市的那桩案件。
当他了解案件的全过程,他就打算相仿耶稣,为世人留下一副完美的杰作,他要用七宗罪来警醒世人。
他也正是这么做的。
可现在时间不允许他按照原计划进行了。
上一次,他遇到的那个警察给自己的一枪似乎有什么古怪,让他的脑中的肿瘤发生了变化,他已经命不久矣,根据他的医生的说法,他现在的情况已经极为危险,随时可能死亡。(魔改版的沙漠之鹰原本就附带精神伤害,这一点很早以前说过,加上乔本身就是脑癌晚期,所以病情出现变化可以理解)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会铤而走险孤身杀入警方的安全房,将这四个女人抓来。
其中亚历桑德拉是必须死的,否者七宗罪就不再完整。而佩珀和翠西则是道具,最后献祭所需要的道具。只是有一个微小的问题,这两个女人几乎长的一模一样,当时乔也没时间仔细分辨,于是干脆把两人都抓来了。至于最后那个小姑娘……则是用来威胁那个打伤自己的警察。
对于那个警察,乔还是非常忌惮的。他不害怕死亡,只是害怕不能在死亡之前完成上帝交于他的使命。
……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看着亚历桑德拉被吓的浑身发抖,泪涕横流,性格比较坚强的佩珀终于忍不住质问起来。
乔挑了挑眉毛,不解的问道。
“什么?”
佩珀现在已经度过最开始的惶恐,反正都这样了,还不如死个明白。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全无意义。重要的是我做了什么?”乔慢条斯理的拿出了一团类似黏土,然后将黏土,黏在了一颗骷髅头上,然后一边看着翠西和佩珀,一边不断的调整揉捏着黏土。
佩珀深吸一口气:“好吧,那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想告诉这个世界一些事。”乔依然认真的进行手中的工作,话语极为随意。
“那为什么不找媒体报社?”
“这个世界不比以前了,想要人听你说话拍拍他肩膀是不够的,必须让他震撼一下,这样人家才会仔细听你的。”
“但问题是……你有什么特别的,要人听你说话?”佩珀嘲讽道:“毕竟你只是一个疯子。”
“或许吧,对很多人来说,我也许和芸芸众生没什么区别。然而,我所做所为,我的作品,会非常特别!”
“你的作品?你说的是杀人?你不会真的以为有人会在乎这个吧?过两个月后,没人会在乎你的作品,没人记得你!”
佩珀的话让乔抬起了头,他皱着眉头说道:“你还没见到全貌,当我做完了,当它大功告成时,它将成为……人们将很难完全了解,却又无法否认的事件!”
“你真是个疯子!”佩珀难以理解,有人表达自己的观点,居然依靠杀人!这是佩珀第二次说出疯子这个词。
“如果把我当成疯子,你会比较舒服话,那随意吧,只需要等到最后,你会发现,我的所作所为是多么伟大。”乔耸耸肩。
佩珀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疯子,似乎想要咬死他。
“法克鱿!你这个疯子!你是一个变态!你这个杂碎¥¥%¥……”
苏茜被抓来之后一直很沉默,比以往更为沉默,特别是从这个神经病嘴里得知自己母亲被他杀了之后,苏茜就没有再说话,直到现在,她嘴里的脏话,几乎让两个接受高等教育的女人受不了,苏茜却不管这个,她拼命的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肮脏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
乔看着苏茜,眼神中透着怜悯。
“我并不期望你接受我的看法,女孩。我没得选择,我是被选中的。”
苏茜根本不听乔的任何言语,她只想发泄。
倒是佩珀害怕乔伤害苏茜,于是立刻转移乔的注意力。“如果你是被选中的,也就是说,被神选中。可如果你是被迫,那么你为何乐在其中?我听警察说过,你把折磨人当成享受,这可不太像你刚刚说的,不是吗?”
“我并想不乐在其中,就像你不会想与我共处一样,不是吗?可一个人享受工作乐趣并没错,我不否认我有渴望,使有罪的人自食恶果。”
“你那只是滥杀无辜!”
“无辜?你在开玩笑?那个死胖子,他为维克多提供毒品!也为维克多工作!知道是什么工作吗?抢银行!杀人!贩毒!那个家伙无恶不作!他还为维克多提供资金!才让维克多这毒虫能够请的起那个混蛋律师!对了那个混蛋律师,全芝加哥警察都该感谢我挑中的律师,他一辈子都在赚昧着良心的钱,而且满嘴谎话连篇地……帮强,奸和杀人犯逍遥法外。”
“那其他人呢?”
“你说谁?这个作假证,无视一个无辜者受到伤害的女人?还是那个恋童癖兼同性恋,无恶不作的毒虫?别忘了还有那个把无数姑娘引入歧途的荡妇?”说着乔还对苏茜说了声抱歉:“对不起,有点难听,我不应该在一个女儿面前这么说她的母亲。”
说完他就不再看苏茜,接着对佩珀说道。
“只有在这堕落的世界,才能无愧的说他们是无辜的。这正是我的信念,我们到处可看到死罪,在街头,在每个家中,我们容忍,因为见怪不怪,没什么大不了我们从早容忍到晚。现在不同了,我立下榜样,世人将把我的行为探索……研究,遵循,直到永远!别要求我可怜那些人,女士,我不会哀悼他们,就像世人绝对不会哀悼索多玛那种邪恶之地!”
(索多玛,旧约圣经中被上帝毁灭的罪恶之城)
佩珀冷笑道:“你除了是一个疯子之外,还是一个自大狂!你居然说你做的是和上帝一样的善事?你这是亵渎!上帝只会唾弃你!”
乔耸了耸肩:“所以说你不会理解我,我是被选中的,上帝只是在借用我的手,做应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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