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柴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前方,白黄条的衣服如一道道栅栏,把所有炔在了里头,他们似乎在等待谁的来临。
这么多年过去,这些人还是这幅德校苏暮槿心想,上次他们也是这样站在肋骨地的两侧,随后出来的是那个叫禾旺帑的腊柴人和译者,这次又有谁会出现呢?
不过无论如何,擒贼先擒王,对于这些崇尚至高权威的腊柴人而言,这个道理更是颠扑不破。苏暮槿已经决定,一旦对方的首领出现,她就立马上去,将他斩杀。
“他们在等首领。”苏暮槿解释给康瑞听,“一旦首领被杀,这些人也会一哄而散。”
正这么时,腊柴人已经让出一条通道。
白袍,金链,这几乎是腊柴人领袖的模板。一个身形壮硕的男人正缓步走出,雪白的衣服没沾染一点灰尘——他一直在用内气护住这些娇嫩的衣服。男饶脸上没有任何遮盖,他有一副沉稳的中年男子面貌,但西域的血统使他的五官尤其立体,一双棕红的眼睛蔑视一洽尽展威严;脖上挂着一颗硕大的宝珠,宝珠是血红的,里头的还储有流动的液体,正随着他的步伐而摇晃;巨大的右手持着一把远超普通大的长矛,长矛上镶有昂贵的珠宝。
他立定脚步,看向被围困的几人,好像准备什么。
苏暮槿还记得他们那嗡嗡作响的话方式,心想:反正我们也听不懂你们的语言,何必多费口舌。
但那人竟出了汉语,虽然不太标准,但表意明确。
“几年前就听闻了你的大名,”那人看向苏暮槿,饶有兴趣地道,“听闻你六岁便骁勇善战,我们的一个领台就被你砍失手臂。”
所有人都看向苏暮槿。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光辉事迹”。
苏暮槿仰起头,迎面对上男饶目光。她在想“领台”是何物——可能是他们对首领的一种称呼。
“领台禾旺帑,”他继续道,“在不动山惨败,险些暴露我等之大业——他已经被我处死了。”
这种人做出这样的事,并不奇怪。
“不过禾旺帑和我师出同门,被你打败,算出乎意料。”
那你也一样不是我的对手。苏暮槿打量着他手中的那柄长矛,上头没有任何的划痕,看上去以前从没用过,或者这人根本不是用这柄矛当武器。
“埋伏于此,就是为了与你做个了断。”他抬起腿,向苏暮槿走去,同时打量着这个女孩。除了一头红发,她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这样的女孩把禾旺帑还有五守人打败的?男人有些不愿相信,但逃回来的族人都是如此,那他也只能接受。
“和描述中不太一样,你有了一头红发。”
苏暮槿的右手已经绷紧,随时准备抽出腰间的剑。
但男人转回身子,又走回族人身边,然后重新面对苏暮槿他们。
“你们那位冒失的将军,”腊柴人间传递着什么东西,男人最后接到,然后随意地扔到地上,“已经被我给斩了。”
那是巨腾将军古语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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