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华英离开了二哥的公司,就去忙客座教授的事,首都大学请她过去的事,冯华英觉得不方便,想着拒绝。
如果住在首都还好,教几堂课也没什么,但她住在夷州,现在更多的时间还是在燕海下河湾那、环翠山那,太不方便了。
“这也没办法,不过您什么时候来首都定居,您一定要来我们学校。”
现在因为华国文化在世界的影响,所以在首都大学这两年也开辟了传统工艺的专业,上课的都是各个领域的大佬。
冯华英是近年来很受欢迎的大拿,首都大学也一直希望她能够过去,真诚的邀请她,但现实条件不允许。
“一定。”冯华英拒绝了首都大学的邀请,但这天还是在学校给学生们上了一堂课,想到什么,说什么,没有特别的东西,只是把多年来的经验稍作总结。
旁听的辅导员可惜道;“也不知道谁有这个运气做您的徒弟。”
徒弟这个问题,冯华英也考虑过,但她始终是没有看中的,就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收徒,她现在其实也有点想收了,第一个动心思的就是大儿子。
他在动手能力方面不错,小时候除了拆卸组装机械之外,经常拿着她的木工作品来把玩,还自己动手做,做的还不错,和师侄曹振南的天分也差不了多少。
只可惜儿子对做木工这方面没太大的兴趣,他想学的是机械电路这些,最后就不了了之。
对此,冯华英也觉得很遗憾,在师父离世之前,他曾经也叮嘱过她,要把手艺传下去,但到了现在她一个徒弟也没有,就觉得有点对不起师父。
她是不是有点太不上心了。
心里有点郁闷的冯华英看时间还早,就打算去曹清永的公司去看看,这小子现在做的高端家具生意,跟他老爹和二师叔还是竞争关系。
不过他们的风格各不相同,所以影响也不太大,各有各的市场。
在进公司大门之前,她看到旁边巷子里有一群男孩欺负一个小孩儿。
“拿出来。”
“再不松手弄死你。”
“那钱也是你能拿的,赶紧给东哥,不然我们饶不了你。”
“交出来!”
一群十岁出头的小孩儿,穿着破烂,脏兮兮的小孩儿欺负中间那个明显比他们小很多,瘦骨嶙峋的孩子。
真的是一个小孩儿,蜷缩起来就一点点,但被那么多人逼着把钱拿出来,他死活不动,一声不吭,不管怎么样都不松手,一双眼睛凶狠的看着那些人。
冯华英从缝隙里和小孩的眼睛对视,受到了极大的震动,没有停顿的立刻过去驱赶:“干什么,住手!”
冯华英的突兀出现吓坏了这些小孩儿,但一看就是一个女人,立刻又嚣张起来:“关你什么事,赶紧滚,不然连你一块收拾。”
挥舞着拳头,企图吓跑冯华英,但冯华英怎么可能就这么被吓走,步伐坚定的走过去,这一点不给面子的态度让这些人恼羞成怒,当时就冲上去:“敬酒不吃吃罚……”
话还没说完,冲上来打人的小孩儿就被冯华英一把给握住拳头,往后一推推到他的同伙身上。
没有别的动作,但干净利落的动作,唬人的气场就让人不敢动作。
“怎么样,能起来吗?”冯华英冲着小孩儿伸出手,只见小孩儿防备的眼睛突然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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