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郎中在屋里说话的声音传出来:“伤着腿筋了,我给止个血,敷些伤药看看。”
“您老这是什么意思?”
沈大山急道:“什么叫敷些伤药看看?”
“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腿筋都断了,以老夫的医术,还能将腿筋给接上去不成?就算伤养好了,这腿怕是也要瘸。”
伤得这么厉害吗?
苏草心颤了一下,徐郎中治不好,她还可以上明珠镇请大夫。
对了!
他记得渣爹说过,长清观老道士的医术不错。
逍遥那个道士是不是有法子治他爹的腿?
苏草在心里盘算着给苏忠贤治伤,这时候屋里的徐郎中怒气冲冲开口了。
“这箭插得深啊,不像是猎户抢地盘使的阴招子。你刚将小丫头支出去,是猜到伤他的是哪个了?”
“我也说不好,就是疑心那个人,前几天县里来的那个捕快也姓吕,明显是冲着我家和忠贤他闺女来的。还是寄居在道长那儿的贵客出面,那个姓吕的捕快才吓跑了。”
“气死老夫了,简直欺人太甚!”
徐郎中叹气:“咱们小老百姓哪得罪起那号人物?说来忠贤也是可怜人,当年好好一个读书人,摊上那样的事儿,功名尽毁不说,还犯下了大案。这些年你我只能在暗地里看顾他一二,瞧瞧这些年他过的是什么日子。不是,咋还盯上你了?难不成你沈家酿制的杏花酒挡了路……”
苏草蹲在窗下是想知道他爹到底怎么受伤了?
是临村哪家猎户抢地盘伤了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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