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七以为苏草是来诉苦的,结果神一样的转折,她说了那么多,竟是因为听到主子家道中落,是哑巴的流言,来宽慰主子的。
她那么惨一女的,竟来宽慰他家主子?
姬墨也石化了,也目瞪口呆,捧着手上的竹筒鸡心情复杂。
在小丫头眼里,他,是被神仙咬过一口的苹果吗?
神仙觉得他香甜,她也觉得他香甜,香甜……
小丫头还说,他说她的守护神,是她的救赎。
她要养他和遥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溪流上方传来了孩童的嬉骂和笑闹声,姬墨终于从石化中缓过神来,揭开了包着竹筒鸡的芭蕉叶。
“草儿姐姐,竹筒鸡真好吃!”
姬小公子砸巴着嘴:“我们大家伙好好干活儿,下回还煮竹筒鸡吃好不好?”
他吃完嘴上还沾了油,自从跟哑子他们混一块儿,又帮着干活后,姬小公子是越来越不讲究了。
再也不是以前那样一尘不染的样子,嘴角沾了油,举起袖子要往嘴边擦。
“下回换个花样,咱们做竹筒饭吃。”
苏草掏出沈月娥送她的手帕,替他擦了擦嘴角的油。
手帕上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蝴蝶,姬小公子顺手扯住了她的帕子,眼前一亮:“好漂亮,这是姐姐绣的吗?姐姐你能不能给小爷我也绣一条?”
“男孩子不要蝴蝶的,绣鱼吧!”
姬小公子抓着苏草的手臂晃了又晃,撒娇:“对了,小爷已经将姐姐让给阿墨做媳妇儿。姐姐,你不能厚此薄彼。也给阿墨绣一条帕子吧?上边要竹子的。”
什么?
让草儿给姬公子绣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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