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此事王婆子作罢了,有人耳朵灵听了去,又问上了:“苏忠贤偷吃了啥?偷吃猪油渣?”
“不能够吧!她家草儿泡的酸笋都卖到福祥记酒楼了,卖了好几两银子呢!怎么会上你家偷猪油渣吃?”
这再扯来扯去,会不会又绕到她偷酸笋方子的事儿上?
常婶子心虚,哽着脖子回上了话:“狗改不了吃屎!贼还能改了性子?他闺女卖酸笋得了银子,照样改不了他的贼性子,还上我家偷了猪油渣,我闯他家要回猪油渣没错,这事闹到里正那儿去也有理。”
“没错,这事儿你有理。”
王婆子替她出主意:“让他闺女拿酸笋方子抵了这事,不然咱们喊里正将他赶出杏花村去。”
“让苏家闺女拿出酸笋方子,有赚钱的法子别藏着掖着,照顾照顾咱们村里人呗!”
“对,让苏家丫头拿酸笋方子换!”
沈玉宁路过井边要绕道到苏草家去,恰好就听到了常婶子和村里人这些话。
那天苏草去福祥记酒楼跟潘一铭谈买卖,托了酒楼的管事潘叔帮着从省城捎带作料,恰好他沐休归家,就帮着将作料捎回了杏花村。
本来作料交给他妹妹沈月娥就成了,但是他惦记着教苏草识字一事,没归家就拐道来找苏草。
没想到就听到常婶子编排草儿爹是贼,然后村里人纷纷撺掇她逼草儿拿出酸笋方子。
什么照顾村里人?
以前苏叔叔和草儿孤立无援,被人唾弃时,谁又照顾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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