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草有些过意不去:“这不能让玉宁哥买,买笔墨纸砚的银子,让沈伯伯从杏花酒分成那儿扣吧?”
“非要跟玉宁哥分得这么清楚?草儿,你这样,我哪还敢劳烦你上我家去做美食招待贵客?”
让苏草坐着,沈玉宁伸手在她额上轻弹了一下:“教你识字,我是你师父了,徒儿乖,一切要听为师所嘱。”
那他买笔墨纸砚的钱,想办法从酸笋利润分成那儿给月娥吧!
苏草被弹中额头,恼火的瞪他:“那小师父,咱们是从识字开始?是不是先从研墨开始?”
“先教你识字,再教你研墨写字。”
沈玉宁翻开书页,一本正经教苏草念:“人之初,性本善……”
一个来自现代的学霸,竟要从《三字经》开始学?
苏草感慨万千!
更难的是,他还要配合着沈玉宁,故意装作不识字,书法娴熟的她,要装成写字笨拙的样子。
尽管她故意藏拙,在沈玉宁眼里也是天赋惊人。
“初学写字,草儿妹妹一笔一画里似有风骨,真是读书写字的好苗子,若你是男儿,如此天赋能将书院的男子全给比下去。”
沈玉宁含笑看了她好一会儿,离开时提醒苏草:“对了,昨天我去福祥记酒楼拿作料,路过我家酒铺子,听我大哥说钱家杂货铺子也开始卖酸笋了,价钱要比你和月娥卖的低,十五文钱一斤。”
从钱罐子拐着法子接近她开始,苏草就知道钱东家迟早要来这一手。
找她摘花节去沈家做拿手好菜,还有送笔墨纸砚都是顺带,他最后不经意的提起这个,才是重头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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