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用饭的人目光被吸引,朝这边指指点点。
被苏草指名带姓,魏伶儿丢脸死了,要是苏忠贤继续装作不认识她,那事情传回县里去丢的是吕家的脸,那个恶妇一定会找个由头对付她。
魏伶儿一副玄玄欲泣的样子:“忠贤……”
以前她就是用这种手段对付她爹,然后偷了苏家酒方子的吧?
那时候爹还没有她。
如今有她,他再也不是孤单一人。
苏草一步挡在苏忠贤面前:“这位夫人是在跟我爹撒娇吗?可惜了我爹糙汉子一个,并不会怜香惜玉。吕家的夫人如此不庄重,在酒楼随便遇到一个汉子,也摆出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跟烟街柳巷的女子有何两样?”
“怪不得吕家小姐喜欢抢人的未婚夫,还爱偷人的酒方子。原来吕家女人都是这种做派啊!”
苏草讥讽的笑开了,一气儿说下去:“我爹心里只有我死去的娘,我们乡下人知道出墙的红杏不能采,不了解吕家这种大宅女人洒脱的做派,夫人要撒娇装可怜,还是回去找吕老爷吧!”
魏伶儿万万想不到,一个小村姑,竟如此伶牙利齿?
她挑衅在先,苏忠贤又不着她的道,被狠狠羞辱了一场,她毫还反击之力,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被酒楼用饭的人瞧热闹,感觉自己像被戏耍的猴子。
跟着她的丫鬟,见自家夫人被如此羞辱,气得口不择言:“你这个土得掉渣的丑村姑,竟敢如此羞辱我家夫人?我可知道我家老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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