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持神秘,将东西搁在一个硕大的陶瓷盘子里,上头用红绸布盖着。
她端着盘子从灶房出来,喻润泽和沈玉宁已经在外头等着。
“怎么样?草儿妹妹你说的神秘寿礼成了吗?”
“成了!”
喻润泽要揭红绸布,苏草制止他:“揭了就没有惊喜了!”
“这么神秘啊!”
他一阵心痒痒,忍住没去揭那个红绸布,催促道:“时候不早了,寿宴的人来了好些,正是给我祖母献寿礼的时候,咱们赶快过去吧!”
喻润泽领着沈玉宁和苏草穿过曲折游廊,到了福寿堂外,听见堂外的凉亭里传来愤愤不平的声音。
“夫人,太气人了!”
一个小丫鬟气恼道:“老爷到底是什么意思?本该夫人和小姐去给喻老太太进屋去献寿礼,他偏不上,非要带上那狐媚子生的小野种,说什么喻家老太太喜欢她绣的松鹤延年图。”
“老爷堂堂一个县城主簿,竟宠妾灭妻?不,魏伶儿那个狐媚子连妾都算不上,说是老爷的表妹,这些年却赖在吕家,她生的小杂种也成了吕家小姐。奴婢真替夫人不值……”
隔着一片竹丛,苏草依稀看到跟小丫鬟说话的是一个模样端庄的妇人,她身边还坐着一个身穿粉色衣裳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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