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墨握着书卷,看着备好的纸墨笔砚,不悦的蹙眉:“她谋划的事情可顺利?”
“顺利啊,那些错过登记的村民,悔得肠子都青了。”
见自家主子开口问了,夜七忍不住嘀咕:“只是,属下想不明白,她琢磨出那个油条,卖给了明珠镇贺大娘三两银子,那贺大娘靠着炸油条,早赚了十几两银子不止了。”
“还有啊,摘花节那天,她卖了一道酸笋水煮鱼方子给姓喻的胖子,雁客来凭着这道菜,那是客似云来,一锅鱼能卖到三百文钱,一天得赚多少银子。”
夜七越说越来劲儿:“还有那个竹筒饭和竹筒鸡,还有那个生辰蛋糕和酥饼小面包,若是自己开铺子,那得赚多少银子啊?赚钱的机会白白送人,臭丫头脑子是被驴踢了不成?”
苏草将从点心铺子带回来的大包小包统统给了姬小公子后,拉着他一起回了长清观。
还在竹林外,就听到夜七那大嗓门骂她脑子被驴踢了。
“我一会儿没来长清观,你就在姬公子面前说我坏话,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比一个女人还爱唠唠,丢男人的脸!”
苏草气恼的从竹林小径转出来:“你才脑子被驴踢了呢!我那是为了人脉,人脉很重要你懂不懂?”
“跟月娥一起做了买卖,村里有沈伯伯为我撑腰;也正是因为跟沈家的合作,有玉宁哥帮着从中周旋,我又跟潘公子做上了买卖;然后认识了潘公子和玉宁哥,我去了沈家的摘花节,才能将酸笋水煮鱼方子卖给喻公子。”
苏草继续说下去:“搭上了喻公子这条船,然后才能借着喻家寿宴认识周院长和顾会长,既解决了商会注册的事儿,又做了周家糕点铺子的小东家。”
“我和我爹是什么身份?我们一辈子在杏花村抬不起头来,一辈子要被人看不起,被人轻视。并且,家里有犯过重案的人,不能买地,不能经商,衙门要是认真追究起来,要没收全部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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